日子漸漸的變得平淡而又幸福起來。
這一天,夏纖然去了會場,陳瑋頡在家裡彈彈琴譜譜曲等她回來。
這首曲子是五年後,又和夏纖然在一起的一個紀念。
所以曲子輕快悠揚,明亮舒緩,如流水般柔婉,又如泉水般靈動。
雖然,曲子的標題還沒有想好,雖然,曲子就隻有個雛形,但,每次在譜這首曲子的時候,想到他和夏纖然之間的種種,就不知不覺的微笑起來。
愛情的確是讓人可以心情愉悅的東西。
揉揉太陽穴,每次作曲子都會頭疼,似乎是上次為了趕著出唱片沒日沒夜寫曲子下的後遺症。
近來卻越發的疼的厲害,還是放鬆下神經。
手又不自覺的覆上自己的胸前。
胸前的口袋裡,有著五年前,他用自己的錢買的戒指,很樸素的小戒指,沒有鑽石的點綴,卻是那段艱苦的日子裡,他唯一能給的,也是他第一次用親手賺得錢給她買東西。
如今留到現在,戒指當然不會漂亮,隻是它有著非凡的意義,它是一個見證。
見證著有些東西,永遠都不會褪色。
取出戒指,讓它在指尖旋轉。
要找個什麼樣的日子把戒指給她呢?找個什麼樣的日子,讓他們有個家,隻屬於彼此的家?也許,撿日不如撞日?也許,連同這首歌一起送?
想著,嘴角就不自覺的翹起,仿佛可以想象出那一刻,夏纖然的雙頰一定微紅,有些羞澀,但眼神卻無比晶亮,嘴角的笑紋可以傳達出她無限的喜悅。
夏纖然,等著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