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河的兩岸,站著你我。 我茫然地在街上走著,剛看完舞台劇的我,心中翻滾著的,是疼痛。 土屋演的很好,好到已經讓我以假亂真。 於是,我哭了。 看著銀升上天空的時候哭了。 仿若又回到那個下午,雙極那裡的天空裂開的口子,就好像我心中的傷痕。 你走了,丟下亂菊,丟下我,就這麼走了。 就說那麼幾句話算什麼? “再見了……還有,對不起,亂菊。”這就算是交代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