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好詩。。。”他讚道,說著輕輕撥動了一下琴弦,好聽的旋律從指尖響起。似為這首詩配的旋律,很是動聽。
我靜靜的坐在他的身旁,緩緩哼起了心中熟悉的歌謠。《牽手》,《想起》到《此情可待》《every time》《secret》《together when》《命運》,一首首旋律從嘴邊響起,我卻已不管它是否跑調,反正就是跑調誰又知道?
那一刻,突然感覺也許我離原來的世界也不太遠,不過是時間上的平衡線而已。
緩緩的吐出最後一個音符,我舒了口氣。
“真好聽。。。”他淡淡的點頭,眼神流出一絲羨慕。
我卻知道每個喜歡音樂的人心中都有將最動聽的樂曲囊入懷中的渴望。想當初為了扒一首好歌弄的十指血肉模糊,幾夜未眠,卻也心甘情願。
“這是我家鄉流傳的曲子,隻可惜我隻知旋律卻無法譜曲。”我不會古箏,卻也隻認識五線六線譜。
“沒關係,是我苛求太多。”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黯然。
我卻心一動。
“你有笛子嗎?我吹給你聽,這樣你可以自己譜出來。”
他眼中閃現一絲光亮,點頭輕笑,如同孩童得到心愛的玩具。
不久,一個上好的玉笛就握在了我的手裡,我那個激動啊。。。吹了那麼長時間的笛子,第一次用玉笛,真是奢侈。
放在嘴邊,緩緩的吹出了幾個音符,音色上好。
接著《愛不釋手》的旋律嘴邊吹出。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美人何處在
。。。。。。
待我第一遍結束,他已然跟上了旋律,於是一笛一琴,白衣,青衫,兩人默默相望,惺惺相惜。
一曲完畢,我微愣。許久,抬頭看他,也是一臉愕然。
似乎都已忘記上次如此酣暢淋漓的表演是在何時?
“你是華安?”他開口,卻是肯定。
“華安是我的化名,我的真名叫風瀟若。風瀟瀟兮易水寒,鎮定自若。”我哈哈大笑,不知為何不想騙他,為那知己般的情誼。
“我是桑寒,風瀟瀟兮易水寒的寒。”
難怪如此投緣,原來起名都出自一處,話說大哥,我們父母不是認識吧,再來個結為兄弟或者指腹為婚的合約。靖康恥,郭靖楊康不就是如此嗎?
“桑寒,認識你很高興。”他含笑點頭,算是認同。
望了望天邊落日,突然想到午睡時的夢,心裡湧起一陣緊張。那白衣人該是風瀟若,又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夢中?
“桑寒,你信命運嗎?所謂明明之中皆有注定。”
他靜靜的望著我,溫柔的開口:“所謂注定皆為因果,有因必有果,若非當時種下的因,又怎會有今日之果。”
哎,說等於不說,若是如此,我成為風瀟若,時隔千年時光,誰又是因?誰又是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