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把文字當成解悶,消磨時間的物件,沒想到我會已這樣的方式來對一個虛擬形象進行論述。我並不是學文的,因為對於‘資治通鑒’‘二十五史’筆下的那些曆史中所反映的情感的反複,人性的險惡,世間無常,政治的黑血反感,對於一些寫實文字總是敬而遠之。但我也清楚,文字對於現實來說,不是寫實,那也是一種折射。文字中人物形象的形神是否傳神,不外乎人們對這個現實世界的隱匿認同,對實存個體共性的加精體現而已。
本文中作者似乎是用白描的手法在敘述著她的一個故事,我等也不過是作為旁觀者在欣賞著一幅作品的完美收工。如同觀看雕塑人物的完成,在不停的添加消減中,人物形象逐漸豐滿,此時旁觀的人也可能不時評點,心有戚戚焉,舚噪幾句,他們認為也可能這樣或那樣後,作品會更好。但這種意見的認可,還取決於作者的判斷與接受。作為旁觀來說,人的口味是不同的,欣賞點是不同的,歸根結底,我等不過是想讓某副作品完成的更好。如果彆人說的觀點你不認同,你自可說你的,不要把虛擬的人物寫實,也不要把活生生的人自以為是的文字定義化,更不要相互攻訐,那真沒必要。
‘誰在玉關勞苦,誰在玉樓歌舞?若是胡塵吹的去,東風侯萬戶。’本文開篇就是在寫,江湖以自暴自棄德行為來填補生活的空虛,並不同情,人活世間,就是要磨礪苦痛的。人性並非是十全十美的。沒有人可以無愧的指責彆人貪圖世間歡樂、個人的享樂的利己主義,但把兩□□看做是人性是最高點的表現,本人認為是有所偏頗的,應是一種理性的不成熟和情感的自私。孟子說:萬物皆備於我。確實也是如此,可人之所以與蛇狐狼豬狗梟虎不同的地方,人有思想,有理智,有自製,對某些天性有壓有抑。江湖不過是個普通人,對她,沒有共鳴好奇,但高海二人卻是不同的。如此磨難,如此不渝。其實人人或多或少的都有少許浪漫情懷的,可這這浪漫情懷也並沒有脫離世俗趣味的。此二人悲情的如同落難的天使謫仙,不由讓人產生好奇,如同當你知道附近有天下第一美人,一定要一窺解釋一樣。隨著文字深入,確是增加了越來越多的疑惑:他真的是那麼無辜麼?彆的不多說,隻說在葬禮上,高當時白著臉對江湖說,他隻是送海。我就納悶了,如此場景,如此時刻,高麵對母親遺體,不應傷心欲絕麼?就是不怨自己,難道他就不後悔自己應有或許能避免的舉動麼?不應痛心難當麼?他怎麼還有心情來折磨江湖,讓江湖背上沉重心理負擔?難道他是無法接受這個現實而故意模糊自己思維來躲避心靈自責?一直看到現在,沒有看到有關這二人的一絲悔意。相反他們把全部的責任都推到江湖的身上。公平來講,他們起碼要付些責任吧?如此美好的二人出現的落差讓我接受不了,不應如此吧?這樣會影響他二人形象的。又或是作者就是在寫人性的複雜自私?隻不過高在葬禮上一句話,立刻從謫仙被踢進垃圾堆。如此極品,無話可說,隻有三個字:QY男。鄙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