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老媽一大早就起床給我做了早餐然後送我去了學校。因此,我就沒遲到。
回寢室放東西沒見到江言和程啟朋,看了看時間,現在還在上早自習。起的太早了,我現在見著床就有一股子親切感,想著一會兒那倆家夥下了早自習回來打掃衛生叫我起來也不遲,便蒙頭大睡了。
這一覺很沉,直到那倆家夥回來後,衛生都打掃完了,去上課的時候才把我從床上推起來。其實我還想睡的,看來隻有在老師的注目禮下睡覺了。
我把給他們帶的禮物分了去,倆家夥笑得燦爛極了。我覺得吧!沒有李格那斯,這倆家夥聽話多了,不吵又不鬨,還體貼人!跟著他,把我們純良的好青年都給帶壞了!!!哈哈。
還真是,說著那斯我還真有點兒想他了!
“那李格到底啥時候才回來呀?!他跟你們說沒?”我把背包拉好,看著那倆。
“不清楚,應該是今天吧。”程啟朋還在那兒搗鼓著一會兒就去水房打壺開水來衝我帶的西湖藕粉。
“他是班長,全班還等著他呢,不會遲到太久的。”江言把東西放進櫃子,轉過頭來對我說。
“也是。”我突然想起我把寇憲那家夥給忘了。想著給他打個電話,但害怕壞了他跟他哥的好事兒,所以,就特有認知的將手機又揣回了褲兜。
“韓樹啊,快上課了!你還不換校服!”程啟朋好心的提醒著。
“啊!!!我忘了。哎。又要待上一星期。”我鬱悶地扒拉出校服換上。
去上課,我還真真正正地實現了我的諾言,從第一節課一直睡到了午飯時間,直到江言來敲我桌子我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我那可愛可親的課桌。
夏天就是惱人,不僅人沒勁,連胃口也沒了。江言和程啟朋去了食堂,我一個人買了盒酸奶回了寢室。打算上去再接著睡。
想著我那已經好幾天沒更的文,實在有些力不從心,老老實實地躺上了床。
才沒睡一會兒,一陣電話鈴就響了,擾得我想殺人!!!聽那首《tell me goodbye》沒有消停的意思,我往校服褲裡摸了摸,厄,放哪兒了?怎麼沒在褲袋裡,平時都放這兒的啊?我迷迷糊糊地從床上坐起身來。看著放被子邊上的換下的牛仔褲才想起了今天去上課時急急忙忙換了校服沒把手機給揣上,是我越來越二了還是記憶力衰退了?
是淩晨打的電話,額,什麼情況?
“喂。”我還沒怎麼從周公那兒脫離出來。
“我說你小子怎麼了?你知道我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麼?你再不接電話我都快以為你人間蒸發了呢?!”聽得出他有多氣,不過我倒不知道他給我打了多少個電話。
“彆激動,我忘帶手機了,什麼事兒呀這麼急?”我被他那一長句話給振得差不多恢複了神誌。
“我想你了成不?”看來火還是有點兒大。
“少不正經。說正經的給我。!”其實我還是很樂意聽他說這句話的,不管是真還是假。遭了,我無藥可救了。
“我要回澳大利亞一段時間,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如果和他們商恰好了我可能會辦退學手續,回國內讀書。”這回是有那麼點兒正經的了。
“你怎麼想的呀,國內的教育方式這樣了你還有心回來,我巴不得能出去呢!”這是我的想法,隻不過不實際,必竟我放不下我媽一個人在中國。
“這裡不適合我也,我不大喜歡這裡大家探究的眼神,不習慣大家故做的好意,我覺得這一切都來得虛假,我不喜歡。”他好像是有那麼一些喜歡赤裸裸的黑暗,我給出的結論是——心理有問題。
“算了,隨你便,自己喜歡的過著才舒坦。那你什麼時候走?”我不想嚼話頭,必竟這是一件沒營養又費口舌的戰役。好像說嚴重了。
“過一會兒,我現在在去機場的路上。我說還好拔通了你的電話,不然等我回來我會收拾死你!哼,還不給你發一封郵件!”怨婦的感覺就是這樣的。
我說,怎麼聽怎麼覺著彆扭,跟小孩兒撒嬌似的。我們關係啥時候變這麼好的?知道對方可能有三四年長了,成為好朋友好像就這麼一兩天的事兒,咋的?我親愛的淩晨同學依賴性就這麼強?還是,此同學今生隻有我這麼一個朋友?以前都沒交過朋友?我鬱悶了……“我說,你怎麼跟小孩兒似的,又不是啥生離死彆,又不是說啥遺言讓我繼承你遺產乾嘛那麼武俠文藝混合係?”
“嘿!我記得你還不好了啊?!跟你說聲我走了你還不想要是不是?”厄,剛才話好像說重了點兒吧,吾,我不能把跟寇憲那斯說話的語氣放在淩晨身上,玩笑是開不得的。
“我錯了嘛,淩少你想得起我是我的福份!我這輩子都得珍惜的。”我又厚著臉皮給人道不是。其實我以前臉皮很薄的……
“我大人不計小人過!看在你誠心認錯的份上,朕再特例批準給你想我的機會!!!”啊。這人是給一根杆兒就往上爬了?
“臣感激不儘!!!謝主隆恩!”我就不信你還真能繼續不要臉的說下去?!
“那朕也會想愛卿的!!!”我……無語了。淩晨,你還不是一般的強!
“少貧啦!話費多了?是不打算出國前先在我這兒耗完啊?”我才想起我買的酸奶還沒喝,我用嘴咬掉裝吸管的袋子,往盒子插了去。
“這才足矣證明我倆的關係嘛,你看看,我就隻打你一個人的電話,彆人的都不打。”我看你是隻存了我一個人的號吧?一個人,如果真的是,那感情這待遇不錯!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