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姑娘如何稱呼?”我抖著膽子問麵前的紅衣女子。
“蓯蓉。雙草從容。”
“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但又記不起。
“姑娘呢?”
“我?姓兆......名小魚。”
“姑娘先去洗洗身子吧,洗澡水已經放好了,本來是我要洗的,您先洗洗吧,至於衣物,如若不嫌棄,先用蓯蓉的吧!”蓯蓉遞給我一套火紅衣衫。她似乎特彆喜歡紅色,所有的衣物包括這房子的格調,都是那種燃燒的火紅色。
“姑娘哪裡話,多謝姑娘剛才勸解,如若不然,我恐怕就不能好生生地站在這裡痛姑娘說話了。”我乖乖的接過衣服走進屏風。
這蓯蓉說好相處也很好相處,但是似乎一直冷冷的,不讓人接近。可是蓯蓉那個名字真的好熟悉啊。蓯蓉,蓯蓉。
“曹蓯蓉?”我驚呼。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蓯蓉驚慌的跑進屏風。
“啊,沒什麼。我隻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哦,可是,姑娘是......沒什麼,我先出去了。
“蓯蓉姑娘,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姑娘請講!”
我清了清嗓子:“曹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