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的看著表哥:“說來話長,等再細聊吧!”
表哥點點頭,又看著我身邊安靜站著的弘曉:“這是?”
“我兒子,弘曉。”
“弘曉,就是走失的那個弘曉?”
我點點頭。表哥上前來從地上抱起弘曉,逗趣道:“來,叫叔叔,叔叔領你去玩。”
我們進了門,內裡的一些風景像是我在紅樓夢裡看到的,有大觀之風,難道這就是曹雪芹的成長環境,可是不應該啊,曹雪芹出生的時候曹家就敗落了,哪裡還有這大院?
“不用在這裡思考了,”表哥在我耳邊偷偷的說,“這個問題我已經思考過了,至今沒有頭緒,不是我們來自未來就一定知道什麼,曆史也多是杜撰推論的,說不上對也算不上錯。”
我會意地笑了笑,讚同的點點頭。
“蓯蓉,你說你這丫頭……”正廳迎出來一位衣著樸素的婦人,年約三十幾歲,頭發一絲不苟的盤起,乾淨利落,眉目溫柔可親,看著麵善。
“大嫂。”蓯蓉擁上前,眼淚止不住的下流,看這情形,蓯蓉應該和這個遺孀馬氏關係很要好。
“快讓我看看,有沒有受什麼委屈?”
蓯蓉扯起衣袖擦擦臉上的淚水,笑道:“哪裡就受委屈了,多虧姐姐照顧我,我這才能回來見你們。”
馬氏上前來,拉著我的手,細細端詳:“姑娘一身福相,虧得你庇佑我們蓯蓉。”
我輕輕下腰道:“哪裡,同是天涯淪落人,在外相互照顧而已。”
“好好好,大家快快進屋,大冷天的,小心身子!”馬氏轉身對身邊的丫頭又說,“你去傳今天的晚宴,還有去學堂把天佑喊回來,就說小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