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這月陪著自己,它,是自己的潤月,會讓他感到溫暖,包容他的月。
保魯夫輕輕推開房門,清冽又溫暖。微微一笑,也許隻有自己這般覺得了
吧。保魯夫沒有開燈,隻在月光下靜靜打量著這個房間。直直走到窗前的地台
上,坐下,靠在窗邊,這冰冷讓人熟悉,熟悉到會感到親切。
視線穿過窗,觀賞著在有利腦海裡會出現的風景,心有了不曾有過的平
靜。“有利!”保魯夫輕輕的一呼,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昏暗的路燈,那個
笑的純淨的男孩不正是自己付出一切卻換的一身傷的有利嗎,也對這不就是有
利的家嘛,保魯夫想。淡淡的看著那對相擁的男女,保魯夫不知自己該有什麼
樣的感覺,是怒,是怨,是恨,自己配嗎,在有利心裡,自己配嗎,“原來你
在這,喏,把頭發擦擦。”保魯夫的思想被打斷,轉頭過去,修長的雙腿,寬
闊的肩膀,和那嘴角斜斜的微笑,在對上那一雙黑曜石般黝黑還有一絲紫色的
眸,精致的唇不由得綻開笑顏。勝利看著這笑,心一顫,癟癟嘴,走過去將保
魯夫拉起來,伸手拿毛巾擦著保魯夫滴著水的金發。當保魯夫轉過身後,那一
對男女的唇相碰觸,勝利的眼神一寒,低頭看看那個笑的傾國傾城的人,微微
歎了一口氣,“謝謝!”保魯夫碧綠色的眼,盯著勝利的臉,“謝什麼?”
“一切。”
清冽的月光下,兩張微笑的臉,風吹過,撩起絲絲秀發,金發,黑發,交
織。清冽的月光下,兩雙明亮的眸,風吹過,碧綠的瞳,漆黑的瞳,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