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麼?”
自那次暈倒後我已經很多天沒說話,麟澈圍著我轉了幾天,我卻覺得她是那樣那樣的陌生。我的夢魘一直繞著我,從沒停歇過。
誰在吹簫,冥河以外的天地,誰吹如此徹骨心寒的思念,為何孟婆的臉頰有了冰冷的液體,她也在想念麼。
是否愛都是讓人相互折騰的疼?在那些迷失的記憶中,我也曾為彆人撕心裂肺麼,還是也如麟澈一般對不起過誰?但願,不要想起。以我性子,對不起的一定不隻是一個。
“彆碰我。”
見她張開的雙臂,我不懷念,那雙臂包圍過的一定不止是一個我,又沒潔癖,如何會心裡不舒服呢?想必太過計較也不好。
堂堂閻王也會有受挫時候,被拒絕的感覺很不錯吧,嗬,我在心裡冷笑,笑的對象是她還是我自己,分不清。
“我要走。”
對著發呆的孟婆,我一套玄衣頭紮馬尾,如雕刻的五官此時該是很堅決的吧。關於琉璃岸的事情,已經或多或少聽說,在地府的瞎鬨,太吵,我受不住喧鬨。
或許除了我自己以外,已經沒人注意到我醒後的輕飄,現在的我估計也呆不了多長時間便會消失。如果消失,莫讓他人傷心。
“見過墨大人嗎?”
孟婆給我找了張凳子,我懸掛兩腳看曼陀羅花開遍地。
告知我有何用意?我以眼神詢問。
“關於你的種種,也許他會清楚。”
“哦?”
“你可以去找他,但是他在寒川穀。那裡終年冰天雪地一般人很難到達。”
“我不是人。”
“噗哧。哈哈,你太可愛了。”
我不知道她為何笑的如此燦爛,我不是人,甚至是什麼我都不知道,有那麼好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