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南迷茫地看著他,放下手裡的塑料袋:“我去了很久,啊?”
蘇桐指著房裡那個碩大的表說:“恩,一個半小時。”
莫小南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其實是這樣的,路上我扶一名老奶奶過馬路……然後回來的時候又餘上堵車……”
“請問你是用什麼交通工具出去的呢?居然會堵車。”蘇桐笑笑,不懷好意地看著他。
莫小南扁扁嘴,小聲嘟囔一聲:“走路……”
“什麼?”蘇桐故意把耳朵又貼近了他幾分,“我沒聽到。”
莫小南衝著他的耳朵大喊:“我走路去的!”
“啊!”蘇桐慘叫一聲,揉著耳朵跳腳“你怎麼那麼大嗓門!”
莫小南簡直都快笑岔氣了:“哈哈……是你自己說聽不到的,怪誰。”
蘇桐隻是笑著,可是笑著笑著,臉色就黯淡了下來。
溫貝拉。
無論他現在過的怎麼開心,她都是他心裡永遠的刺痛。
莫小南見他臉色不好便遞給他一瓶啤酒:“桐子,彆想不開心的事,咱哥倆今天一醉方休!”
蘇桐接過啤酒,長出一口氣,重重地點了點頭。
果然,心裡隱藏著悲傷的人總會尋求酒精的寄托。
第二天.清風中學禮堂。
今天的學校禮堂布置的格外隆重,一張紅色的條幅上印著“著名畫家溫貝拉做客清風中學進行藝術研討與成果交流”。
當季微涼得知這一事情時,首先就想到了蘇桐。仿佛是條件反射一般,帶著些許的震驚。
溫貝拉要來清風中學,那麼蘇桐怎麼辦?
她連忙掏出手機,撥通了蘇桐的電話。
然而,電話裡卻傳來“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這個時候蘇桐會去哪?他沒有來上課,手機也不開。
她暗自心驚,今天是第二天了,蘇桐就好象人間蒸發一樣,主任說他請過假了,說要在家休息幾天。可為什麼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她再看一眼那張條幅,溫貝拉那三個字突然就變地刺眼,一絲不好的預感在心頭泛濫開來。
難道是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