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們同屬黑暗,但,你是王者,而我並非如此。
——Just For Akutsu Jin.
清晨。
隱隱約約能看到遠方太陽並不太清晰的輪廓。
景伍艾站在武館後麵院子內,她與院中的幾株向日葵一同默默地注視著太陽,直至陽光耀眼。
空氣中懸浮著的水汽逐漸被蒸發掉,濕潤的感覺隨也隨即消失。
太陽的氣息沿著裸(晉江勿砍)露在外的毛孔在體內遊走發散,驅散體內的毒。
如果向日葵是種了一片的那種的話,應該會更好看吧。
但,那樣不是太明媚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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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伍艾低頭扯了扯有些短的衣服。
此時景伍艾身上穿的衣服是從藤井那裡借的,因為藤井是日本很典型的那種體態嬌小的女生,所
以衣服也都比較小,而自己卻是一米七三的身高,衣服穿出來的效果可想而知。
想起昨天藤井在小衣櫃裡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套相對而言寬鬆一點的衣服時非常內疚的小動物眼
神,景伍艾內心忽然柔軟起來。
她竟然對自己說抱歉,明明這話應該我說的。
自己,還真是很能給彆人添麻煩啊。景伍艾嘴角輕微上揚,笑得諷刺。
在飯廳吃過早飯,換上統一的工作服,第一天的工作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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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下來,超負荷的工作量讓景伍艾有些吃不消。
散打原本就是很費體力的一項運動,自己雖不像學員一樣整節課都在練習,但課上與教練一同完
成的示範動作以及與學員的切磋都是必要的。
更重要的是,景伍艾深知這份工作對她有多麼重要,所以她工作起來自然也格外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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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景,你一個人做的是三個人的工作量,為什麼要那麼拚命呢。看著景伍艾一回到宿舍倒頭便
睡,藤井心疼地問。
雖然武館的確有這樣多勞多得的條例,但迄今為止除了她還沒有人曾這樣做過,她是第一個,也
許也是最後一個。
沒有得到回答,房間裡靜得隻剩下淺淺的呼吸聲。
藤井歎了一口氣,留了張字條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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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
景伍艾起身喝水,看到了那張字條。
從書桌上拿起字條,字體如同她的人一般整齊,雖然筆跡不算清秀,有幾個字還丟了幾筆,但
是,一個日本女孩能把漢語學成這樣也很不容易了。
景
我去參加山吹高中的煙火晚會,10點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