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什麼黑曜戰的一個月後,並盛有一場棒球比賽。並中去參加了,主力隊員肯定會有山本武,於是沢田綱吉同學就帶著他身邊的一群人去了……那其中就肯定有笹川京子,有她那麼野田路就肯定去。然後野田路又不甘心的邀請了倉橋至——喂喂腳踏兩條船什麼的是不對的行為,倉橋至拉著她現在的男朋友——持田•已經長出了一點兒頭發•劍介去了。至於我……其實我是很想去看小滿這個小正太的,但是為了遠離我妹我還是在家上網看正太吧。
我•親•愛•的•妹•妹•回來以後特高興的跟爸媽說“阿武今天打了兩個全壘打”,當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深深的……蛋疼了。不,真的不是胃疼是蛋疼,彆問我哪來的蛋你就當我這一刻天雷附身女穿男了,總之就是蛋疼!
然後又過了一個星期……我真的不是在寫流水賬真的!我的牙開始疼了,媽媽帶我去了醫院以後醫生說我牙齒被蛀了個大洞,有筷子尖那麼粗,必須得補。於是在我啊啊啊的尖叫中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給我上了藥,她說補牙還得要下個星期。我覺得我的人生快絕望了。
在我補牙的那天,我•親•愛•的•妹•妹•又出去了,還穿的特彆的美麗(喲)。但是當媽媽帶著齜牙咧嘴的我回到家的時候,我•親•愛•的•妹•妹•依舊沒有回家。爸爸說她在同學家借住了一晚上,讓我明天去接她回來。我敢打賭那個同學一定是沢田綱吉……
所謂那個時光飛逝啊白駒過隙啊其實也才過了一晚上,我帶著爸爸媽媽的祝福踏上了不歸路——接我•親•愛•的•妹•妹•回家。所以當我進門第一眼看到魔王同學跟我打招呼的時候我扯著嘴角回了一句。但是我敢相信魔王同學有那麼一瞬間絕對黑了一張臉。
因為他跟我打招呼是“Ciaos”,而我回了他一句“操,死”,還是漢語。
姐姐我語言能力差你管得著嗎!
把我•親•愛•的•妹•妹•接回家後我就出去找倉橋至了,但是她的媽媽告訴我說她和同學一起出去玩了。找野田路也是同樣的回答。喂喂你們要不要這麼同步啊這樣真的讓我懷疑不是你們倆跟笹川京子和持田劍介出去而是你們倆出去……好拗口。
咦……我剛才接我妹的時候我到底有沒有看到並盛校花。
當天我就糾結在到底是該去找他們順便當電燈泡還是回家上網看正太和我到底有沒有看到並盛校花中過去了。是不是很流水賬是不是是不是!但是我又不去弄那啥子黑曜戰啊指環爭奪戰啊什麼的,你能讓我的生活有多精彩?不都是流水賬堆砌來的麼……
我一直搞不懂這個國家的教育製度……比□□要寬鬆許多但是放假你敢有個準信嗎!上完課放個小假再到學校就直接升到三年級了。喂喂要不要這麼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