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有意衝著我的。
無端端的,又不好發作,隻得默默忍著。
到底是怎麼回事,實在詭異。
然而萬事皆有因,很快我便明了了。
無知,可笑。
隻是我竟不知道,黎耀輝在女生中竟有這般大的影響力罷了。
後來細細想了想,自然地,一些個閒言碎語,總會愈傳愈花,愈傳愈遠。
最終一位貌似是他的曖昧者,醋意翻滾,路上遇見,頻繁地朝著我傳遞衛生球。我被她射的莫名其妙,自是也沒有好臉色。來來去去已有好幾天,我早已忍不住心裡冒火:我招誰惹誰了總被射暗箭?!
於是,火花是難免的。
不是打水時“不小心”的濺出些水來浸濕我的衣服後不置一詞掉頭就走,就是在擦肩而過時狠毒的說出粗鄙的臟話指桑罵槐,眼神攻擊更是從未消停過,攜帶著圍繞著她周圍的女生形成小團體。
無因可究,忍無可忍,我最終還是沒忍住同樣毫不客氣的回敬了她。
這些人本就沒什麼道理好講。
雖是口舌之快卻也可緩解緩解心頭氣。
然而卻也正如預料的一般,隻會火上澆油。
不勝厭煩。
於是該來的總會來。
某日在我下樓轉彎的瞬間,曖昧者在我身後使勁的推了一把。
我根本毫無防備,隻覺得胸口一悶,脖子尖銳的痛了一下,便斜著向下摔去。
眼見著樓梯的階梯迎麵撲來,本能的閉著眼睛雙手盲目的揮了幾下。
卻意外的被人抓住手臂穩住了,接著便聽到“啊”的一聲,然後便是他的名字。
“耀輝……”花癡,聲音都能變了。
一邊腹誹著,一邊無奈的睜開眼睛,怎麼會是他。
“阿苒你怎麼了?”可能看我一臉陰沉他也意識到有問題吧。
“多謝,沒什麼。”我白了那個女的一眼也懶得多糾纏,橫豎不乾他事。
“阿苒你彆走啊,是不是她們找你麻煩。”
我聽了倒是一驚,轉過頭才張口,就聽見那個女生急道“耀輝你說什麼呢?你是在說我嗎?”
不說你說誰,我繼續悶著,默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真的沒什麼啦。”
“你要去哪裡,我跟你一道。”黎耀輝全當沒聽見。
“什麼?”
“走吧,有事跟你說。”
說完竟就這麼拉著我走了。
雖是沒有拉著我的手,但也是抓著手腕。
於我來說實在彆扭。
他這般仿佛與我熟識的動作,我並不習慣。
輕輕的抽出手來,他也意識到,觸電似地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