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蕭琰唇角一抿,露出那種中統特務一般洞悉一切又不懷好意的淡笑,“做人,是要負責任的。”
“我又沒對你做什麼不負責任的事,再說了,我還沒叫你負責任呢,一般都是女人哭著喊著要男人負責,我沒糾纏著你,你應該感到慶幸……你就損失了一點點蛋白質,又沒懷我的孩子……”衛曉茗嘴硬道,卻越說越小聲,“再說,你想懷也懷不上……”
蕭琰隻聽見了她的第一句話——“我又沒對你做什麼不負責任的事”,因為她後麵幾句,完全是自言自語式的碎碎念。
“沒有嗎?”蕭琰反問。
“沒有。”衛曉茗目光無比堅定。
“我的浴巾是誰弄掉的?”
“那是門夾住的。”
“門是誰關的?”
“是……我。”衛曉茗虛軟了,真是一失手成千古恨,雖然眼睛吃了冰淇淋,卻引來了一段近乎詭異的異國419。更加嚴重的是,她吃飽喝足之後,因為自己的阿根廷輸給了他的德國,就一聲不響地走了。
蕭琰把手中玩轉著的黑色水筆放在一邊,雙手交握抵在下巴上,抬起那雙依舊漂亮勾人的眼睛直視衛曉茗,“負責。”
衛曉茗哭喪著臉:“怎麼負啊……”
“當年我是以什麼形象站在酒店走廊上的,你也要以同樣的形象站到外麵去。”
衛曉茗雙手捂胸,拚命搖頭。
“我做點善事好了。”蕭琰站起來,從便利貼本上撕了三張,然後把這三張不及巴掌大的便利貼紙鄭重地交到衛曉茗手上,“可以適當遮擋一下,促進和諧。”
“No!!”衛曉茗大叫。
“反對無效。”
“非禮啊!變態啊!”衛曉茗撞開門,捂著臉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假裝哇哇大哭。同事們都用一種探求和惟恐天下不亂的神情追隨著她,直到蕭琰出現在主編室門口,他們的目光才從奔跑的衛曉茗身上收回來,投向蕭琰,然後大家都不約而同倒吸一口涼氣。
蕭琰明顯做了一個整理衣服下擺的動作,然後帶著一種野獸吃完食物很饜足的表情,抬手用大拇指撫過自己的下唇,眯著眼,盯著衛曉茗的背影,專注而勢在必得。
一個小時不到,報社裡就把“足球版責編衛曉茗慘遭新來的代主編蕭琰潛規則未遂”的新聞炒得火熱,許多小姑娘過來向衛曉茗討教關於如何吸引蕭琰才能被潛規則的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