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們還是好好祈禱吧,說不定等會就沒命了。”齋藤先生麵無表情地俯視我們,然後就合手把門關了起來,屋內霎時變得一片漆黑。
“那個…這位先生。”我身旁的小個子在門關上後突然跟我搭起了話。
先生?!敢情把我當男人了?我覺得自己還好吧…沒哪點長得像男人啊!難道這兒分辨性彆都是靠服裝來判斷的麼?
“什麼事?”我無奈地問。
“我覺得不管怎麼樣,他們都會殺了我們還不如我們現在就逃吧!反正逃也是死,不逃也是死,逃了還是有點希望的不是麼?!”她瞪著清澈的眼睛期許地望著我。
“這個麼…我覺得你還是不要這麼做的好!彆忘了那個家土方的男人怎麼說的‘逃即斬!’我很怕呢!你是女孩子應該要乖些不是麼?”我笑著瞄了她一眼說。
“啊!你…你怎麼會…會知道!”她結巴地看著我說。
“知道有什麼好奇怪的?你怎麼看都不像男的啊!不過如果你堅持要逃的話我是不會跟你一起逃的,不過你也可以放心我也不會去通風報信。”我微笑地對她說。
“是嘛…”她有些失望地歎了一口氣,然後又堅定地抬起頭對我說“即使您不和我一起逃但我非常感謝您!”她俯身在地板上對我行了一個大禮讓我有些受寵若驚。
“喵~”突然一聲輕細的叫聲從我的懷裡傳了出來。
“啊?”我疑惑地把手伸進懷裡結果摸到了兩團毛絨絨還帶著體溫的東西。我這才想起來懷裡還揣著兩隻小貓崽。我把它們掏了出來放在手心上慢慢地撫摸。
“這個是…貓?!”小個子抬起頭望見了我雙手中的小貓驚奇地叫了出來。
“對啊~它們好像剛剛睡醒呢!這兩個小家夥!”我眯著眼睛享受地望著它們幸福的樣子。
“但是!這兩隻小貓沒有被搜出來麼!”她疑惑地問。
“他們搜身了麼?我覺得應該沒有吧!”我摸了摸自己的腰帶把裡麵的東西都掏了出來;匕首,布包,醫書…都在啊!”我看了看然後說。
“可是我的小太刀就唄收了啊!”她苦惱地說。
“我這些是隨身貼放的,估計他們還沒來得及拿走吧。”我望著天花板說。
“那麼先生我可以拜托你把這把匕首借給我嗎!”她抓起匕首對我說。
我掃了她一眼然後說:“彆忘了還我就行了。”
“是!”她激動地向我點了一下頭然後說:“我叫雪村千鶴,今年16歲!請多多指教!”
“我叫櫻鬼珞,15歲請多多指教。”我禮貌地回答。
“15歲!比我小誒!你是姓櫻鬼麼?真是少見的姓氏!”千鶴說。
“不是櫻鬼是櫻!我是單姓!”我趕緊糾正她的錯誤,開什麼玩笑我又不是日本人!
“單姓?!那更少見誒!”她更加驚奇地說。
“哦呀?你不是要逃跑嗎?!怎麼又跟我扯起家常來了?彆誤了時機啊!”我狀似醒悟地說。
“啊!!一激動我給忘了!那麼你要多保重啊!鬼珞君!”說完她就捧著我的匕首躡手躡腳地向著門外慢慢摸去。
等到看不見她的人影是,我捧起了手中的兩隻小貓崽問它們:“你們覺得,她能成功麼?我覺得不可能你們說呢?”我笑眯眯地望著它們的四隻祖母綠的眼瞳。
“喵~”像是回應了一般兩隻小貓同時叫喚了起來。
“嗬嗬!”我樂地直摸它們兩的小下巴。
果然不出我所料,不一會兒土方先生就拎著千鶴來“恭請”我移駕到議事廳。
議事廳內一片寂靜。
“好了,如果有什麼要求請說吧。”土方先開了口。
“我叫雪村千鶴,大約半年前,父親說他要去工作,走之前他曾經說會儘可能的給我寫信。還說有什麼問題就找鬆本醫生。
父親每日都給我寫信,好像比我寫信還要快,父親的信每日接踵而至。
然而,現在父親的信已經斷了一個月!鬆本老師也不在家中,於是坐立不安的我就踏上了上京之路,不過還是沒得到任何有關父親的行蹤。
就在我走投無路之時,被那些浪人截住了。”千鶴垂著頭緩緩地道出了她來京額原因。
我很詫異她的勇氣,不過看來她和她的父親之間的感情一定很深厚。不想我和我的父親。誒。我在心底默默的歎息。
“是這麼回事啊!為了尋找父親,萬裡迢迢從江戶趕過來真夠辛苦的啊!”近藤局長恍然大悟地說。
“所以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才女扮男裝啊!”土方閉著眼睛漫不經心地說。
“嗯嗯…什麼!!女的!”近藤局長先是連連點頭然後驚訝地看著千鶴。
“你……是女的啊!”
“假的吧!”所有人都驚訝地叫出聲。
“嗯~這是我近藤勇一生的大失敗,竟然沒看出你是個姑娘。”近藤局長懊惱地扶著額頭說。
“不管怎麼看都是女孩子嘛!”總司突然發話。話中隱含笑意。
那怎麼你就看不出我是女的呢…一見麵就叫我臭小子~我暗暗腹誹。
“雖然這樣說,但是,也沒有證據呢!”新八定定地盯著千鶴說。
“你說要看證據……”千鶴有些為難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