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我叫櫻鬼洛 “誒誒!你知道吧,……(1 / 2)

“誒誒!你知道吧,那個女孩就是櫻醫生家的小女兒!”

“什麼?她就是那個怪胎?聽說她剛剛生下來的時候全身都浸著黑霧喲…聽著就嚇人!”

“天生的綠發紅眼能不是怪物麼?我還聽說…櫻夫人就是因為生這個小女兒才死的!也不知道他們家造了什麼孽哦!”

“……”

這些話一字不漏地傳入我的耳朵,原本緊握著書包背帶的手也不自覺地垂在了雙腿兩側。沒錯,我就是那些女人口中的怪胎—櫻家小女兒,櫻鬼洛。

我是一個災星。出生時,我的身上並不是帶著那些人所說的黑霧,而是一團粉白相間的光暈,很安詳的顏色。就在這安詳的顏色中我的母親,不知什麼原因突然…猝死了。

後來,父親不顧彆人的勸告,硬是把我領回了家。對此我都不知道該謝他還是怨他了。因為有時我還希望那時就能一死了之。

我的童年很“精彩”,我的上麵還有位姐姐。她是一個很受歡迎的人,我們倆雖然是同父同母所生,但是無論哪點都截然不同。她是黑順直發,清秀麵孔像母親。我是綠卷長發,

精致麵容,不似母親的清秀,也不似父親的粗獷。她性格沉靜如水,卻人緣極好。我偽裝活潑,滿麵笑容,但朋友寥寥。

最重要的是她出生時母親健康活越,家道安穩,平凡無奇。而我一出生母親莫名猝死,家道雖沒衰敗,但在父親身上卻發生了很多事,作為中醫的父親事業一直很平穩順暢雖沒

有遇到過什麼特彆的機遇,但他也沒有錯過任何能夠上升的機會,可是自從我出生,父親就遇到過好多次好到無法相信的機遇,但無一不是與他險險地擦肩而過。

雖然我從小到大未曾見過父親抱怨過,但是我知道這太多次的錯過已經使父親的心痛苦不堪,即使他再怎麼忍耐,我還是從他望我的眼神中領悟出了懷疑和迷茫。

我五歲那年,父親續娶一妻,但是三年無所出,這使得年過40的父親焦急不已。去醫院檢查卻並美譽發現任何生育問題。這一切又自然而然地“歸功”到我的頭上。

所有人都討厭我這點我一直都知道,因為我給這個家帶來了不幸。周圍的人無不對我避如蛇蠍。我很悲傷,可他們卻讓我覺得在家沒有資格悲傷。於是,我發現可以笑啊!笑是

多好的東西!它可以掩蓋悲傷掩蓋一切憂愁,還可以拉近與彆人的距離。即使再怎麼討厭你的人,笑容也會讓他們無法對你冷眼相向。

我在彆人的指點諷刺中成長,即使是剛剛那種明目張膽的議論也能一笑而過。名為“笑容”的麵具永遠也不會崩塌,但是內心卻在不斷地碎裂,流血,流……淚。

終於到家了。我們一家四口的房子是一所複式公寓,分上下兩層,一層有客廳、廚房、餐廳和一間客房。二樓隻有3間臥室和兩間書房。整體算起來也有400多平方米。

我常常回回來地晚一些,因為我知道我的家人其實並不願意與我空處一室,所以其實我沒有回來他們也不會過問,都會自己先吃然後給我留點飯菜。

像往常一樣我到了玄關處時,父親和後母已經在客廳裡看電視了。姐姐不在應該是在樓上做功課。我禮貌地說了一句“我回來了。”就走向餐廳開始我的晚餐。

直到我吃好收拾完了碗筷,準備上樓時。父親才說了一句:“早點休息吧。”

很平常的一句話,就已經足夠使我感動了。我的父親始終是我最感激的人。

“恩!”我高興地應了一句就蹦蹦跳跳地上樓了。

赤著腳站在臥室的門前,一種奇怪到熟悉的感覺突然襲上了心頭。我使勁甩甩頭把那份奇怪的感覺趕走。然後握住門柄——打開門。接著一股清新熟悉的藥香撲麵而來。在這熟悉

的藥香裡,之前的所有負麵情緒都消失了一般。

手在黑暗中的牆壁上摸索著,直到摸到一個開關然後打開屋內一片明亮時我才用腳關上門緊接著換上了家居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