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麵,他問我,你怎麼才能證明你是思考著呢。 我說我真的不知道。 其實我心裡想,真巧,我一直在思考著這樣一個問題,你如何證明你沒在思考,或者說是否有那麼一個瞬間我們的腦子中什麼都沒有想,但是當我在想我到底有沒有想東西的時候我已經在思考了。於是這個問題一直糾纏著我,我時常把它當做消遣來思考,明知道沒有答案卻依然可笑的重複,但偶爾也會讓自己達到一種冥想的狀態。 真的好巧,有人居然從另一個方向思考著同一個問題。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