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方說,小秋,你還是穿越一下可能比較有前途。對此,我感到很驚奇。她一個十八歲的大肚女竟然還有空看文,就不拍輻射把她兒子輻成傻子麼?然而很快她就替我打消了對她未來兒子健康的憂慮,用她手上厚達500頁的打印本。
很久以後,我回想起夏日午後的那場對話才發現,自己似乎搞錯了重點。但那時我也沒有機會向蘇方問為什麼了。
其實,我到現在也沒有弄清楚這是哪朝哪代,隻是絲毫沒有脫俗的是,有朝廷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廝殺,有廝殺,就有一天到晚被彆人用武力脅迫鑄劍的刀工。隻是被駕刀刃到脖子上的人一般是刀工的子女。比如現在的我。
我已經懶得去算這是第幾次了。看著老頭子那不急不緩好像沒事人的樣子,也不會像第一次那樣火大。這種事,習慣習慣就好了。刀刃的冰涼可以習慣,刀刃的鋒利可以習慣,一個人餓肚子可是想習慣也不可能的。而我現在就是地上的蘋果也不介意去啃一啃了。為什麼現在沒有像許多文那樣滾個蘋果下來呢?雖然我有重度潔癖,但我現在是真的一點也不介意啊……也許是老低著頭有些累了,我便換成仰頭。
可是,那個拿刀的人,可不可以長的不要那麼像五花肉?也許是感受到了我炙熱的目光,刀人(=拿刀的人)不自在的瞄了一下我以示警告。但沒想到我還是一如既往地以飽含著欲望(食欲)的迷惘眼神望著他。我想他應該是誤會了。我本想告訴他說他其實沒那麼大的魅力的說,但無奈人的本能永遠強過理智,電光火石之間五花肉就被我割了下來,但隨之而來的還有狂飆的血液……啊,好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