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養生了嗎 騙不死就往死裡騙唄(2 / 2)

雖然這貨日後是娛樂公司大佬,但現在也太嫩了點。

這個時期的薑小少爺人脈資源啥都沒有,就頂著個世家少爺的虛名。

薑父也忙著公司生死存亡的收購大事,到處求爺爺告奶奶,肯定顧不上小兒子這邊。

於是,楚星星把現狀一五一十告訴了奶奶們。

【富婆旅行俱樂部】炸開了鍋。

奶奶們紛紛表示——

【蔣遙:乖崽,下次碰上這種事兒要早和奶奶們說呀!】

【溫雪蘭:艾瑪這算啥啊?這都不叫事兒!】

【蔣遙:不需要大姐出手,二姐也不用忙活,我和三姐就把這事兒辦了。】

【溫雪蘭:對,我倆在圈內幾十年的小人脈還搞不定一個“挑夫”嗎,瞧好吧!】

【蔣遙:我和三姐各自出人選,到時候大家在群裡投票表決唄!】

【溫雪蘭:我看行,走起!】

兩位奶奶一個視後,一個三金影後,總歸是同行。

雖說三金影後地位高一些,但視後更高產,群眾基礎更牢固,很難分出到底誰更紅知名度更高一些。

彆看現在蔣遙和溫雪蘭表麵上和和氣氣,年輕的時候還是暗暗較勁過許多次,鬥嘴吵架也是家常便飯。

就算對奶奶們的過去一無所知的楚星星,在群裡也嗅出了隱隱約約的“火藥味兒”。

在蔣遙和溫雪蘭奶奶瘋狂在線搖人的背後,聞到了一絲“競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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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衛視演播間。

造型師Ken和助理來給錄製職場綜藝的田夢桐送鞋子。

上次錄製因為收音等等問題,最後延遲錄製。

可節目組預約的舞台使用時間到了,隻能暫時還個另一個節目組,分兩次錄製。

Ken本來不需要親自來,讓助理送鞋子就可以。

特意跟過來,是為了給老同學蔣洛澤拍兩張Saci的熒幕首秀。

上次慌忙改完Saci的禮服裙因為後續還有工作,Ken隻檢查了田夢桐是否合身,確認沒問題他就走了,也沒拍兩張照片。

Ken和Saci的設計師也是品牌主理人、創始人蔣洛澤是老同學,當年一起在F國留學時還是室友,私交非常好。

他要告訴阿澤,現在國內的女星品味很好,會主動選擇從未推廣過的Saci,而且穿著效果不錯,以後他會給更多明星推薦Saci。

雖然以專業眼光看,Ken認為田夢桐的身材條件和氣場穿Saci還是差了點。

如果身高再高一些,氣場再酷一點效果會更好。

提前和攝影導演打了個招呼,都是電視台老熟人,工作人員熱絡邀請Ken坐在觀眾席。

小助手這時也貓著腰進來,坐在Ken旁邊,表情很為難。

“怎麼了?”Ken小聲問。

拍攝還沒開始,台上都是搬東西的工作人員。

小助理吞吞吐吐地說:“Ken哥,我剛剛找了您好久,您怎麼在演播廳了?田老師那邊有點意外......”

Ken拿著手機調到靜音模式,低頭說:“我給阿澤拍一下Saci的裙子首秀,什麼意外?”

這時,舞台已經布置好。

嘉賓們紛紛在自家助理的簇擁下上台。

“您,您看一下吧......”小助理縮縮頭,不敢再多嘴。

舞台中央,田夢桐對著鏡頭笑得甜美。

而她身上穿得並不是Saci的桃紅色連衣裙,是上一次試裝定下來的鵝黃色套裝。

一向優雅的Ken,臉色繃不住了。

合著耍人玩呢?

Ken臉色陰沉,走出演播廳。

回到車裡,他拿出手機,給蔣洛澤發了一長串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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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沁春園彆墅區。

蔣遙的中式院墅坐落於此。

她一直沒成家,也沒有孩子。

或許因為這些原因,讓蔣遙看起來比同齡人年輕許多,也更有活力。

蔣家是梨園世家,蔣遙幼時唱青衣,考上北電就棄曲從影。

可惜後來,蔣家的小一輩兒沒人願意繼承家業。

蔣遙有個哥哥,侄子侄女和蔣遙的關係比親爸媽還好。

畢竟沒有哪個小朋友會不喜歡時髦漂亮又毫無代溝,做什麼事情都支持他們決定的小姑姑。

蔣遙想了想,家裡四個侄子侄女,和娛樂圈最沾邊的就是蔣洛澤,也最適合當“挑夫”。

蔣洛澤25歲,有一副好嗓子,容貌俊朗身材高挑挺拔,兒時被父親強迫唱了十年旦角。

作為蔣家後輩裡最小的男孩,已經練廢了三個“小號”的蔣父幾乎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小兒子蔣洛澤身上。

可蔣洛澤對戲曲並不感興趣,讓他堅持了十年的唯一理由,就是京劇華美絕倫的服裝道具,還因為半夜偷偷踩縫紉機做衣服,被蔣父暴打過。

那時,是蔣遙擋在侄子身前。

她大聲告訴哥哥:“蔣洛澤不是你口中的‘死變態’、‘二椅子’!我們阿澤是服裝設計天才,要保護他的夢想。”

蔣父扔掉手裡的棍棒,氣得眼睛通紅。

他自然舍不得動手打妹妹,但也從此和小兒子斷絕了父子關係。

之後是蔣遙資助侄子讀完高中,考上F國世界排名第一的服裝設計學院,走上服裝設計這條路。

現在的蔣洛澤,是Saci品牌的首席設計師,也是品牌創始人和主理人。

在海外,蔣洛澤的Saci已經初露頭角,隻是品牌還未回國拓展,國內知道的人不多,屬於小眾品牌。

如果蔣洛澤有時間,可以來當她們的“挑夫”那再合適不過了。

剛好過段時間,蔣洛澤要從F國搬回京城,將事業中心偏向國內。

蔣遙輕輕嗓子,點開蔣洛澤的微信,發了一條語音:“阿澤,姑姑有事想問你,有時間的時候給姑姑回個電話好嗎?”

發完,蔣遙又點開已發送的語音又聽了一遍。

靜候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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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溫寒剛參加完某運動品牌的一場代言活動。

在後台簡單卸個妝,溫寒上了自己的磨砂黑G63,開車前往投資的健身房。

上一部戲是張導的《梨園武生》,讓溫寒短時間內硬生生減了十幾公斤,肌肉嚴重損失。

距離下一部戲進組時間還有兩個月,維持正常身材即可,代表溫寒可以放開了練。

到了健身房,剛喝了口蛋白粉,就接到親媽的電話。

“媽?”溫寒差點嗆到,咳嗽兩聲。

“咋了?是不是著涼了還是流感?你再咳嗽兩聲我聽聽,有囉音不?”

溫雪蘭聲音大得讓溫寒趕緊把手機拿遠點。

“沒,剛剛喝水嗆到了。對了媽,你周末有時間嗎,來家裡咱們約飯啊?”溫寒趕忙轉移話題。

要不然親媽要揪著他嘮叨八百遍嗆到是因為不穿秋褲、不注意保暖、不愛吃綠葉菜、洗完頭不接著吹乾......等等不良生活習慣造成的的。

“不約不約,你愛吃的玩意兒我吃不慣,不是吃草就是血呼哧啦的生肉。”溫雪蘭語氣透著滿滿的嫌棄。

嗯,不愧是親媽。

“媽,那是低溫慢煮牛肉,不是血,紅色的是肌紅蛋白。”

溫寒憋著笑解釋,停頓一下接著故意逗小老太太:“再說,您之前在M國的大哥二哥家住那麼久,這都吃不慣?”

溫寒是家裡最小的兒子,大哥二哥比他大十幾歲,就他和影後親媽說話向來“沒大沒小”。

“切,我都叫唐人街的烏波依次,才不吃那些洋垃圾。”溫雪蘭聲音充滿誌氣,不服氣地說:“才不和你一起吃飯,你還不讓我喝酒不讓我吃甜食。”

“喝酒容易三高,甜食對皮膚不好......”

溫雪蘭直接打斷兒子:“憋扯犢子了,有正事兒問你,下次什麼時候進組?”

“倆月......不對,七周後。”溫寒回答很嚴謹。

溫雪蘭:“那時間上夠,你這七周沒啥安排了唄?”

溫寒:“除了日常健身和幾個商務,沒什麼特彆的安排,怎麼了?”

“哦,我這裡有個......”

溫雪蘭還記得小兒子上次在直播間說過的話,故意神秘兮兮地說:“有個健身綜藝,想不想參加?”

“健身綜藝?!”溫寒很感興趣。

溫雪蘭點點頭:“對,還是去國外的健身綜藝,運動量老大了,而且在國外嘛,那吃得都是你喜歡的草和血呼......不是,肌紅蛋白牛肉。”

“有點意思啊。”溫寒聲音帶著笑。

溫雪蘭在電話另一頭挑挑眉,說瞎話不打草稿的現編了一個健身綜藝出來。

嗐,反正是親兒子,騙不死就往死裡騙唄。

咱就說,“挑夫”乾的活和她兒子在健身房天天“舉鐵”也妹啥區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