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赫爾回到家,卻見到自家郵箱竟然有信。真是奇怪啊,除了平時的報紙外,誰會給他寫信啊?而且信箱裡竟然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包裹。拜托,這個包裹到底是怎麼放進信箱的?既然是包裹,為什麼沒有郵遞員來找他簽字啊?
滿頭霧水的赫爾頭頂上頂著N個問號,打開了信。好簡潔的信,沒有稱呼,沒有落款,沒有地址沒有郵票沒有郵編,就隻有一行字,其他的全都沒有!赫爾滿頭黑線,既然你隻寫了一行字,就不要在信封裡塞那麼厚厚一疊的白紙,他真的很想殺人啊,可惡!隻見信上寫著:
見麵的時候要是還像以前那麼弱的話,把脖子洗乾淨等著吧!
赫爾黑著臉拆開包裹,打開精美的包裝,一頂華麗的王冠映入眼簾。赫爾拿起王冠,定定的看了許久,然後嘴角咧開一絲笑容,“是……貝爾哥哥……”沉靜許久後,赫爾爆發了,握拳仰天長嘯,“可惡,這麼多年一絲消息都沒有,讓人白白擔心,好不容易腦子抽筋寫封信來全是白紙,寫了等於沒寫,真是過分!”還是不肯認命的赫爾把這些白紙拿到顯形藥水裡浸泡,拿到火上烤,拿儀器一張一張的驗……折騰了許久他才不得不承認,這些真的就隻是白紙,真正的白紙,沒有一絲摻假,但是同時他也更加的鬱悶了。
最後,生氣歸生氣,赫爾還是回到房間,對著鏡子把頭上的王冠取下來換上了貝爾送回來的這個王冠。“不過貝爾哥哥的眼光很不錯,這頂王冠很漂亮,xixixixi。”
雖然赫爾告訴自己他很生貝爾的氣,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的心情很好,笑容也不像平時那麼滲人了,而是有些溫和的發自內心的笑容。所以當第二天赫爾一臉溫和的笑走進網球部時,所有人都後退了一部,戒備的看著赫爾。最後還是切原赤也被推了出來。切原赤也膽戰心驚,怯生生的看了赫爾一眼,然後一臉小媳婦的表情,兩隻手還對手指,斷斷續續的問:“那、那個……赫爾,恩,你,恩,你最近,是不是……受到什麼,恩,那個打擊啊?”
赫爾看著切原赤也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然後幾乎所有人都是一副“小生怕怕”的樣子,強壓住心底的怒火,告訴自己不要生氣。然後他又加深了臉上的微笑,溫柔的問切原赤也:“赤也,你怎麼會這樣想?我很好啊。還有大家,早上好啊!”
所有人身體一抖,經驗告訴他們他們的經理有問題,絕對有問題!膽小的一些人都哭喪著臉,對赫爾說:“經、經理大人,請您恢複到平時的樣子吧,嗚嗚,我們真的好怕啊……”
赫爾臉上的笑容有些破裂了。他開始檢討自己,是不是平時把大家壓迫得太過了?
沒辦法,赫爾隻好到社辦去跟幸村精市商討訓練的事情去了。至於關於今天經理所需要做的工作,看來也隻好麻煩柳蓮二了。
幸村精市滿臉的笑容,在他臉上大家都隻能感覺到美麗,賞心悅目,驚豔等等一係列美好讚美的詞語來形容,如果同樣的笑放到仁王雅治身上絕對是明顯的不懷好意、八卦、狐狸等等一係列詞語來形容。所以啊,一個人的長相絕對是十分重要的,這裡麵又分長得漂亮和長得帥,長得漂亮的人男女都會喜歡,長得帥的就隻有女人會喜歡,男人絕對會把他當做敵人!當然了,這其中也有特例,比如說柳生,長得帥,但是他笑的話大家隻覺得他很貴氣,不愧為一個真正的貴族、紳士。再比如赫爾,他長得漂亮,但是他笑的的話絕對就是讓人毛骨悚然。
“赫爾,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什麼很興奮的事了?”幸村精市問道。
赫爾露出整齊白得可以去打廣告的牙齒笑著,然後道:“嗯哼,是啊!”說著,赫爾還用眼角瞟了瞟窗外聽牆腳的一群人。
幸村精市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了,按理說赫爾回答有後應該順便就把什麼事一起說出來才對啊,難道要讓他繼續問?但是赫爾這樣明顯是不想說,要不要問呢?恩,好糾結啊……正想著,幸村精市突然看到赫爾頭上的王冠,眼睛一亮,再次笑眯眯的問:“赫爾,你頭上的王冠真好看,什麼時候買的?”
赫爾不高興了,“王子從來不自己買王冠,精市你也太小看我了。這是我哥哥給我寄來的。”
“對不起,不過赫爾我沒有小看你的意思。”幸村精市解釋道。
“哼哼,這次就相信你。”赫爾心情好就不跟幸村精市計較。不然按照他的脾氣,一定會把幸村精市給陰的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