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麼過了一個月,在我眼裡沒有多少波瀾的一個月。
在這期間,我認識了一個新的朋友——雪,她是若離的得力部下,我也想不到,變得這麼冰冷的若離還會有部下,不過想想也是,作為一個親王,他的確需要部下。
同時,我了解了許多這個世界特有的新詞彙。在學校裡時,常有人說我“醜女攀高枝”,甚至不滿意我感到不服氣而想來整我的,但自從若離下令後,就再沒有人敢公然向我挑釁了,頂多就是在背後說幾句關於我的壞話。我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如此注重容貌的區彆。哦,對了!用雪的話來說就是“他們根本就是一群花癡、草癡!”
同若離、雪在一起,我很開心,我想,這是我自悲哀地出生後,笑得最多的一段日子。但居安思危的意識我還是有的,我每天仍堅持練習著《血隱》中的咒語。
是夜,我又在幻境中練習《血隱》。當我看到即將練習的第七層十六篇咒名為“易容咒”,我想到了自己的容貌封印。
在欣喜的同時我也不由得擔憂起來:當我練到了第八層後,是否有能力去與上帝抗衡,更何況他的身邊,一定有不少爪牙。
“靜觀皆自得,定其信念,幻其所想,忍其劇痛,以不變應萬變,聯上層意念咒,可變其麵貌。”輕輕念著易容咒的解說。
呐……又是一個聯係第六層咒語的魔法啊,原來所謂的第六層起的僅僅是一個鋪墊作用來輔助第七層啊。
於是,我閉上眼深呼吸,再吐氣,把各種情感都拋到了一邊,一心想著記憶中最真實的自己,嘴上不停地念著能使意念更加堅定的意念咒,我感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也感受到了如千百群螞蟻在自己身上嗜咬的痛楚。
而我隻能堅持下去,刻骨的疼痛迫使我在念意念咒的同時不停地在地上翻滾,建立起的幻境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由於意識薄弱自行散了。
我翻滾的聲音似乎引來了某人,迷迷糊糊中,我聽到了門外的詢問聲。而我口中隻念著咒語沒有作答,儘量把意識全放在念咒上。
然後,似乎有一個人影衝向了我,可我什麼也聽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