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烙守的眼睛,我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很抽象,很特彆。
這是感動嗎?還是寂寞後能和自己的守護獸相伴的幸福?
我不清楚,也不明白自己不和他簽血契的原因。
我忽然想起了那個精靈,問道:“那個精靈呢?”
烙守回答道:“回稟主人,她被沁聊拉去當仆人了。”
“沁聊?那頭小拉達獸?”
“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似乎看到了烙守勉勉強強算是眉毛的東西湊成了個八字。
“我能要走那隻精靈嗎?”
“主人,當然能啊!隻是,沁聊……呃,有些固執。可能會有點……困難。”
我笑笑,說:“有你在我還怕什麼?”我輕輕地撫了撫烙守的毛,“還有,以後不要叫我主人了,我們簽的不是主仆契約!”
烙守甜甜地喊道:“芸紫~~~”
我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正常點!”我嚴肅地盯著他。
“芸紫。”烙守說得同時還一臉幽怨地看著我,活像一個小媳婦。
“你是雌的還是雄的?”我臉不紅心不跳地問道。
“我,我,我當然是雄的啦!”放佛是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烙守紅著臉大聲說道。
“要不,我來驗驗身?”我一臉邪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