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笑著說:“既然你們默許了,那我先去睡了啊。”
果然,在我將要離開沁聊的控製範圍的時候沁聊伸出一隻爪子抓住了我的手,一臉吃蘋果吃到半條蟲子的樣子對我說:“壞女人,呃不對不對,世界上最可愛最漂亮最聰明的車芸紫,我……我獻身讓你抱著睡。”
中招了吧?我假正經地笑了笑,說:“我先去和管家說一下你們的食物再過來。還有你們平時是可以出去的,但是晚上一定要回來,要注意安全。沁聊留下吧,烙守你和西爾芙你們睡昨天睡的房間吧。”說著便一個瞬移迅速和管家交代了烙守他們的食譜。
當我瞬移回來的時候烙守和西爾芙已經不在了,我看著委屈的沁聊說:“我開玩笑啦……你還是去睡昨天睡的房間吧!”說罷沁聊一改哭泣的形象撒腿奔了出去,就差大聲笑著說“我解放啦!”。
或許,我隻有在他們麵前,才敢大聲地笑大聲地哭吧?
母親曾說:“冷漠是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的最好辦法。”而我開始懷疑,因為敞開心扉的我更加快樂。
但是,人心叵測,而我已不知道如何麵對這可怕的人情世故,血族的紛爭,我隻能用我的冷漠去麵對。畢竟,隻有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地才能讓人捉摸不透,不敢輕易下毒手。神秘,會讓人感到恐懼,不是嗎?正如我們對未知的未來的悵惘。
這是一種矛盾的感受。
我躺在床上看著漫天的星光迷惑不已,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呢?血族的紛爭,為什麼,我就一定要去阻止呢?僅僅是因為,我是該隱的子孫嗎?
或許,我也是有私心的吧!我想幫助血族強大,讓他不得不也出現在我的麵前。我不相信,我的一切,在他的眼裡卻不值一錢。
不經意間,我又想起了滅黎,那張與他一模一樣的麵孔,還有滅黎的笑,滅黎的淚,如果是他,再大的事他也會麵無表情地接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