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趕到“殤”吧時,門口聚集著一群警察,一根線圍在門口內部右側,周圍圍了一圈嘰嘰喳喳說著話的居民,看著那麼多人堵著我實在是擠不進去,又不能當眾使用魔法,就冰冷地拽了拽旁邊那個婦人的衣角:“發生什麼事了?”
“哎呀!小姑娘,我告訴你啊,有殺人案呐!喏,看到那線了嗎,死掉的那個人就是在那兒被發現的!”婦人興奮地回答到。
“什麼時候的事?”我有些摸不著頭腦,若離怎麼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就今天一早的事啊,是一個早上進去的客人發現的。你不知道啊,那個死掉的女人有多詭異,身上一點傷口也沒有就這麼死了,嘖嘖。”說著婦人還自顧自地搖了搖頭,“作孽啊作孽!”
我擔憂地看著“殤”吧,等著人群的散離。
怎麼會這麼快就發生這種事情了呢?莫非是內訌?可是若離會讓不安分因子躲在他掩藏身份的“基地”嗎?
不去想那些讓人頭痛的事情,我需要的,隻是若離他們的說明。
知道這時我才想起烙守的存在,我用精神力去觸碰精神海中的和烙守相連的細線:“烙守,怎麼了?”
“主人,你回來了?你先不要進來,那些警察是吸血鬼獵人。我們正在想辦法騙過那群獵人。哼,不知道是誰吸乾了那個女人來陷害我們。要讓我知道了,我一定咬死他。”
“烙守,你告訴若離他們我要去一個地方,一個月之內回來。”
“主人,你去哪兒?你走了沁聊和西爾芙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