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半年前,兩個國家就因為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兒發生了摩擦。
商容所在的國家總理希望去鄰國做國事訪問。
鄰國大概是嫌來的人級彆不夠,二話沒說就給拒絕了。
商容的國家很是憤怒,覺得受到了侮辱和蔑視。
沒過兩天,對方又覺得這樣好像確實不太好,又通知說,如果你們要進行私人訪問,那可以。
聽到這樣傲慢的回答,商容的國家被惹得徹底炸了毛,說我們國家的領導人從來不私人訪問,當即就召回了自己的大使。
鄰國一向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彆國不派大使過來,自己當然不能耍賤,於是也召回了自己的總領事。
就這樣,兩國停止了一切政治上的來往。
漸漸地,這政治上的冷戰又演變為全方位的對抗。我說你要傾銷,你說我不達標,終日雞飛狗跳。
就在一個多月前,鄰國在國家聯盟的會議上怒斥商容的國家正在采用非人道的野蠻行徑進行異常危險的生化武器試驗。
商容國家的代表奮起反擊。
可是這事兒,就是數學一樣,想要證明“有”非常簡單,想要證明“沒有”,可就難了。
鄰國仗著自己有權有勢,迅速通過了一個決議,要求對方必須在10日內上交所有數據,停止這種反人類的研究,並主動邀請“檢查團”去“參觀”那些已經被毀掉的設施。
一石激起千層浪。
在商容的國家,人民群眾十分憤怒。
他們上街遊行,高舉著“交你媽!”、“跟你丫死磕!”、“滾犢子!”的革命口號,反對這種不公正的裁決。
而這時候,商容仍然在進行著對全人類都有益的打怪物活動。
雖然這事鬨得沸沸揚揚,他卻並沒有過多地參與和關注。
他隻知道,10天過去了,20天過去了,自己的國家仍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商容相信那什麼“危險的生化武器”並不存在。
對於不存在的東西來說,上哪弄一個交出去?
這一天,商容一邊看著報紙上有關戰爭可能性的討論,一邊吃著包子往家裡走。
今天沒有和承影一起回來,商容花了將近3個小時才到家。
這是因為他一路走一路吃,把沿途所有看起來不錯的攤位都逛了個遍。
看見承影家大門的時候,天已經差不多全黑了。
商容非常意外地看見院門口聚集了很多的人。
大家都仰著頭,看著天上,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商容也抬頭向上看。
一架飛機。
一架飛機正在那來來回回地盤旋。
依照商容的視力,他甚至可以看到飛機的輪子有幾成新,但他實在搞不清楚那有什麼好看的。
“聽說是鄰國的飛機啊...”
旁邊的眼鏡哥哥一臉憂慮地說道。
“...呃!”
聽到了商容的驚呼,眼鏡哥哥繼續說:“沒錯,大家都很害怕啊...”
“我沒有害怕...鄰國的飛機怎麼了?”
“...咦?你猜不出?”
眼鏡哥哥納悶地說:“那剛才為什麼那麼驚訝?”
“不是的。”
商容認真地辯解說:“我剛才是打了一個嗝...”
說完又想打嗝了。
這樣下去也不行啊!
晚上實在吃得太多啦!
眼鏡哥哥非常好心,他繼續對商容說:“是鄰國的飛機,大家都在說,它是在偵查呢!”
“偵查?偵查什麼?”
“好像...”眼鏡哥哥小聲說道:“好像是要開打...”
“啊?!”
這回商容是真的驚訝:“為什麼呀!他們怎麼就那麼確定我們在進行奇怪的試驗?!”
“那個咱們怎麼可能弄得清楚?這個混蛋國家,一直都看著咱們的地盤眼饞。我看哪,他們就是想劃走一大塊地,什麼試驗不試驗的,都隻不過地借口罷了。”眼鏡哥哥忿忿地說。
商容覺得有點亂。
什麼和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