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我們也要離開了,謝謝你的邀請。晚餐非常美味。”幸村精市禮貌的向跡部告彆。
“啊恩,本大爺是最華麗的。本大爺派人把你們送回去。”
“等等,幸村部長,我可以和你的隊友柳生呂比士說一句話嗎?”南宮蓮適時的打斷跡部和幸村的談話。
“可以的,美麗小姐,我想我的搭檔會感到無比榮幸的,是吧,搭檔。”白毛狐狸推了推身邊的搭檔。
“暗歡,把信交給柳生君吧。”南宮蓮轉頭吩咐暗歡。又對柳生呂比士說。“請你告訴柳生和也和柳生和美,我回來了,希望他們最好準備,他們對南宮雪的‘照顧’我南宮蓮會一點一點慢慢討回來的,哦對了,彆試圖逃跑或者求助忍足家,因為忍足家也是我南宮蓮的目標。那我在這裡就謝謝柳生君的傳話了,不送,諸位慢走。”
看著一旁僵硬身體的忍足侑士,南宮蓮對著他微微一笑,想來‘南宮雪’這個名字一定會讓忍足下一任繼承人想起些什麼的。不再看他們的南宮蓮慢悠悠的上樓了,而立海大的人也離開了,忍足侑士還僵硬的站在跡部家的客廳。
跡部坐在沙發上看著一旁發呆的好朋友,也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早就知道南宮蓮再次踏入日本的目的,而他也是幫不了忍足的。
“跡部,南宮桑,她是什麼意思?”忍足一臉不明白的問坐在沙發上的跡部。一旁的鳳,穴戶亮,還有向日也一臉的疑惑。
“這恐怕要問你的姑姑柳生和美和你的父親了,他們做下的罪孽,現在有人要來報仇,這也是沒辦法的不是嗎?忍足,我會勸蓮放過你,但忍足家的其他人,我也保不住。”
“我父親做了什麼對不起南宮桑的事情,要讓忍足家人償命?”忍足侑士激動的大叫。
“忍足,我記得,你和我說過,你父親有研究一種連警視廳的法醫都鑒定不出死亡原因的心臟衰竭的藥物,你還說過,那種藥物是能把人活活折磨死的藥物對吧。”
“是,我是說過。這和南宮桑有什麼關係?”
跡部終於還是看著一臉疑惑的隊友,他不是很天才嗎,怎麼現在還猜不到呢。
“是啊,部長,你快說啊,到底發生了什麼啊?”乖寶寶鳳長太郎問。
“問的真好 ,我們也想知道。跡部,你就說吧。”穴戶亮是聽說多這個藥物的,上次忍足前輩說的時候,他剛好也在場。
“蓮的母親被注射過兩次這樣的病毒,一次就能折磨死人,你覺得兩次是什麼概念?而這兩次都是你的父親和你的姑姑派人注射的,第一次是在蓮沒有出生前,而第二次是他們已經離開日本以後,你的父親和姑姑當年沒有放過蓮的母親,現在,蓮又憑什麼放過你家的人呢?”跡部說完也離開了客廳,留下了已經呆掉的眾人。
南宮蓮默默地站在落地窗前,是啊,有多久沒有這樣看過月亮了,上一輩子的事情似乎快要忘記了,十三年了,真的好久了,等結束了日本的事情,就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呢。
“在想什麼?”跡部站在南宮蓮的身後輕輕的環住她瘦小是身體,又瘦了呢。
“你和他們說了是嗎,景吾?”蓮閉上眼睛,將自己身體的重量全部交給這個站在身後的男孩,他永遠都這樣高大,在自己累到想睡覺的時候給自己一個堅強而又溫暖的港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