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藤井英奇先生和上戶織香女士,真是久仰大名了!”忍足的父親開口便全無善意。
“是,哪裡。”
“兩位當年的壯舉在我們這個階層可是眾所周知啊,怎麼,上戶女士至今沒有改姓麼?原以為和家裡斷絕了關係,外加和藤井先生私定終生,上戶女士是必定會從夫姓才是,維持上戶這個姓氏是為了表示上戶女士的念舊,還是長年居住在國外增加了西方女性的獨立意識?”
“忍足先生,我想你可能對我們存有一定的偏見吧?”迷香的爸爸開口道。其實迷香的父母此行回日本多少都有過這樣的預感,忍足家多少也是略有耳聞的,相對的,他們當年的事想必對方也必然知道不少,雖然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
“偏見?我看不單單是我們的偏見吧?起碼在當年,兩位的光輝事跡可是已經作為反麵教材了呢,”忍足的母親也顯得咄咄逼人。
“這似乎與我們今天將要商議的事無關”,迷香的母親不願就此繼續糾纏下去,時隔多年,卻仍然作為一種把柄在被人議論,這是她所不願意看見的。
“我看不必了!我們忍足家不能和你們這樣的家庭聯姻!結婚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告辭!”忍足的父母同時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父親……”
“侑士,先回家再說吧”,姐姐雖也不明所以,但示意忍足冷靜。
忍足鎮定下來,“伯父伯母,今天真是失禮了,改天再來拜訪”,說著,忍足和姐姐一同跟上父母。
回到家裡,忍足一家人坐在客廳裡,麵色凝重,忍足站在父母的麵前,一言不發,他要理由。
“侑士,你想要理由是嗎?想知道我反對這門婚姻的理由?”畢竟是父子,忍足的父親知道兒子的脾氣,如果是他決定是事情,除非做父親的給出的理由,不然他就會自作主張,好在讓父母放心的是,他從來不會違背父母的意願。
“那麼就講給你聽聽,上戶家在日本曾是赫赫有名的大財團,當年,上戶名雄也就是上戶織香的父親還身居政要之位,上戶織香就是上戶家唯一的千金小姐,而藤井英奇不過是一家小酒館的什麼調酒師,兩個人相識相戀之後,上戶織香不顧他父親的反對,不惜一切要與藤井英奇私定終生,還與她的家庭斷絕了關係!”
“那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