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侑士是大阪人吧?”
“是啊。怎麼?”
“可是侑士對禦初天神神社好像不是很了解呢。”
“了解?有1100年曆史的禦初天神傳說是曾根崎地區和梅田地區的守護神,除了這些,還有什麼特彆的意義麼?難道你知道?”
“這裡是近鬆門左衛門的代表作《殉情曾根崎》中男女主人公在1703年雙雙殉情的地方。”
“哦?的確沒有留意過那部作品。”
“嗬,我也是偶爾看到的。不過侑士,事實上我是個接受過正式洗禮基督教徒,但既然來了,為了表示尊敬,總要進去參拜一下的,走吧。”
忍足在低頭參拜的時候,看見了自己胸前晃蕩著的指環項鏈。
“這個”,忍足取下項鏈,掛到迷香的脖子上,“以後還是掛在你的胸前好了。”
“埃?為什麼?”
“嗬,如果有一天我開始相信愛情了,那也是因為你。”
這還隻是個開始,忍足想著。
這也許是個結束,迷香想著。
“對了,還有個地方沒有帶你去過。”
“什麼地方?”
“大阪是個港口城市,當然是去看海了。”
海麼……“侑士會遊泳嗎?”
“會啊。”
“真是慚愧啊,我不會遊泳,所以從小都會遠離大麵積水域的地方,也沒有去過海邊,不過既然是侑士故鄉的大海,很想去親近一下呢。”
“今天太晚了,還是明天再去。
“嗯,好。”
東京那邊,忍足突然帶著迷香離開的消息不脛而走,但卻並沒有炸開鍋。
“那個家夥,終於還是走了嗎?啊嗯?!”跡部從嶽人那裡聽到這個消息後所給出的反應隻有這樣,意料之中。
左川自然是近乎抓狂了,不過忍足的父母出麵向左川的父母保證,訂婚儀式一定會如期舉行,他們也並不打算和迷香父母有什麼交涉,畢竟是上等人家,不會跑去彆人家怒罵叫囂,家醜不可外揚,要解決也得自己解決自己的那部分,更何況是那樣的家庭,會做出這種事也不足為奇,忍足的父母所在意的隻是儘快將忍足找回來,無論用什麼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