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和謝旌就談得差不多了,葉穀穀站起來跟謝旌握手說著例行公事的結束語,“那麼這次謝謝您了,合作愉快。”
謝旌也站起來,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直到葉穀穀收拾好資料才終於說了出來,“葉小姐,你是怎麼認識我們鐘總的啊?”
葉穀穀被這麼一說也想了起來這茬兒,“什麼鐘總?”
謝旌的眉角微微皺起,“鐘黎鐘總啊,難道您不認識麼?”
葉穀穀一下想起了法國的餐廳,坐在對麵的鐘黎輕巧地詢問著“要麼先回酒店,或者逛逛也好”,葉穀穀眼睛一下亮了起來,“噢,對對對,鐘黎鐘黎,我想起來了。”
謝旌眼神不易察覺地一暗,“你們是怎麼認識的?鐘總一向是負責在歐洲那邊的案子的。”
葉穀穀聽見鐘黎的名字之後就又坐了下來,這熟人好辦事兒果然不是假的,早知道中間有鐘黎這一竿子自己就直接找鐘黎了,那麼自己這案子也說不定就能好說點兒給改了,“我朋友是他朋友,差不多就這樣認識的。”
謝旌看了一眼葉穀穀,表情變換,正當她想說話的時候,葉穀穀清晰地聽到身後門開的聲音,“你就這麼介紹我啊,朋友的朋友,葉穀穀你還真可以。”
葉穀穀轉身之際,謝旌已經慌亂地站了起來,“鐘總,您怎麼來了。”
葉穀穀大喇喇地笑著,還拍了拍走過來的鐘黎的肩膀,“那我怎麼說,咱倆是兄妹還是情人?哈哈。”
鐘黎也笑得挺高興,朝謝旌擺了擺手算是招呼,“亂說一通。怎麼樣,案子完了一起去吃一頓?”
一提吃飯葉穀穀就想起了自己家裡也許大概可能一定在做飯的媽,所以連忙擺手道,“不必了不必了,明兒個咱吃飯都行,今晚我得去我媽那兒呢。”
謝旌看著葉穀穀一看到鐘黎就活泛了開來,眼神更加暗淡。
鐘黎因為負責歐洲的緣故,經常在中國和歐洲之間來飛,性格隨和,人也大氣,工作能力更是沒得挑,就是許久也沒見找一個女朋友。可能因為這一點,在公司裡總是悄悄被許多人仰慕,鐘黎依舊風度如常但也沒有怎麼表示對誰的親近。可是這次葉穀穀卻是鐘黎親自打來電話給自己的,謝旌雖說沒有太震撼,但疑惑也是肯定存在的。
初見葉穀穀沒什麼驚豔之感,謝旌對於葉穀穀的感覺隻是存在於這女孩子專業知識和專業能力都過得去,人也挺不。但是她謝旌左看右看也沒覺得葉穀穀有特彆之處啊,或許眼睛裡的肌肉多一條,也或者會唱的歌多一首,但是一切能被自己看穿的地方都與一般人無異。謝旌自己也暗暗承認,自己能接受的也許隻能是一位驚為天人的女人來跟鐘黎親近。
“那麼,明天下午我帶你去吃好的”,鐘黎拉起來葉穀穀又朝謝旌來了一句,“工作完了的話,我就帶她走了。”
謝旌的臉上沒什麼太大的變化,隻是淡淡地說,“玩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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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葉穀穀和鐘黎走近電梯間的時候,公司才剛到了下班的火熱時間,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男人和塗著口紅穿著白襯衫的女人都站在電梯間裡等候。
掛在牆上的電視一板一眼地放著廣告,發出不小的聲音,可是這聲音卻沒怎麼減少人們對於葉穀穀和鐘黎的目光。
“他們乾嘛要看咱們啊?”葉穀穀湊近鐘黎問,周圍的人卻更是集齊了目光。
鐘黎也低下頭湊近葉穀穀,“他們或許以為你是我女朋友呢。”
葉穀穀被鐘黎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得往後退了一步,鐘黎笑起來拍了拍葉穀穀的肩膀,“說笑而已,說笑而已。哎對了,慎煙最近怎麼樣?”
葉穀穀還微微有些心悸,“她媽媽生病了,她現在在上海,最近都不會回這裡了。”
鐘黎輕輕推著葉穀穀進電梯,“是這樣啊。”
葉穀穀被鐘黎推進電梯間,鐘黎在自己右邊,周圍陌生的人依舊似不經意一般一下一下掃過自己的臉。葉穀穀被看得不自在,“你現在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