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日午時,周久頤就風風火火的帶著一幫下人來到我房內,要我交出宅院的圖紙,這架勢就和我欠他似的。我朝他呶了呶嘴,示意放在書桌上,然後他就走過去拿起一看,滿眼的疑惑,但還是收下了,帶著那一幫人走出了我的房間。
周久頤在離開晚香房間時心裡,心裡充滿了疑惑,但不得不說,晚香交給他的圖紙他心中是十分滿意的了,一向挑三揀四的他也不得不歎服這個女子的本領。
明翠為我懸著的心也安了下來,走到我身邊好奇的問我那是怎麼回事,我當然不能說實話了,於是編變了個謊言,說那是我早就想好了的。
在我剛以為可以離開這深宅大院是,周久頤一個轉身就破滅了我的希望,指著我,說要我去監工。家裡這麼有錢還請不了一個監工嗎?真摳。心裡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剛想反駁,就看見那一群下人個個都凶神惡煞的看著我,我的氣焰就消失了,連連點頭,然後也在心裡鄙視了自己是個欺善怕惡的主。
午時過後,我就被逼著去那座廢舊的宅院裡去監工,隨去得還有周久頤,話說都是來監督的,命運就極大的不同,他坐在搖椅上,遮陽傘,還有人為他扇扇子,而我就在烈日下曝曬,實在熱得不行了就躲在角落裡,一臉怨念的看著周久頤那個殺千刀的。
周久頤躺在搖椅上故意一臉愜意的看著在太陽下曝曬的晚香,還時不時的吃上一口西瓜來刺激她那脆弱的神經,周久頤也不知怎麼回事就是覺得這樣子捉弄她很好玩。
晚香心中想著她遲早要和那一群和我一樣在太陽下曝曬的工人們來一次起義的。周久頤,你等著。
到後來,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去的,從來沒有這樣被虐待過,回到房間倒頭便睡,隻是覺得有人一直好奇的盯著我看,而我連睜眼的力氣都沒了,索性就睡去不再多管。
第二天一醒來,剛想伸個懶腰,就發現全身酸痛,恨不得哭出來,隻得用手輕輕的敲著來緩解這酸痛感,今天不管周久頤打死我還是拋屍荒野,我發誓我再也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