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塚不解的看著眼前的蜜發少年,輕輕的挑眉,表達著自己的詢問。並將相關的事情發展,按照時間的順序,重新串聯並整理了一遍;並將剛剛那幾次的心情小記和特彆感受也適當的揉合在了其中。隱約的感覺到,心裡好像有什麼要改變了,卻沒有一直以來麵對改變時不知所措的慌張,甚至好像還有一點點的盼望和幸福。於是,清楚的明白了:原來自己是從看到他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變得與平時不太一樣了呢。
“因為我也打網球的呀,這樣的狀況在還不能完全掌控場麵,或者有些心不在焉的時候,發生的也不少了,所謂習慣成自然嘛,所以,也就沒那麼容易被嚇壞了啊。不過呢,雖然最後的結果是我並沒有被嚇壞,但實際的過程,也就是你的確嚇了我的行為,是確確實實存在了的。而且,結果沒有出現,也隻能儘數歸功於我的抵抗力超強而已,卻完~全~不~能~為你開脫任何的罪責呢。對於這樣的結案,你應該沒什麼不滿吧?於是我就在想,要怎麼懲罰你會更好一些:雖然我很想讓你中午請我吃芥末大餐,但是對於挑戰你的表情我也非常有興趣,無法作出的取舍讓我特彆苦惱,肯定頭疼啊!。”
聽著蜜發少年自言自語似的說出這些可以把人氣暈的話,聲音竟是那麼輕快而明亮,而且稍加注意的話,甚至還能聽得出其中壓抑的笑意。手塚的無奈和氣惱混合在一起,猛衝到頭頂,卻又被俊美俏麗的麵容上展現的理所當然,硬生生的給壓了回去。隻能在旁邊一言不發的狂放冷氣:
——拜托!我才是那個應該頭疼的人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