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則:
N年之後。(不要問作者N具體是多少,肥魚會炸毛給乃看的)
“我說,沙羅醬,他是不是終於對你出手了?”高橋美央一臉八卦地問。
“美央你在說什麼?連你也跟著鬨起來了。”大久保沙羅沒好氣地說,但是臉頰卻泛著難以掩飾的紅潮。
“我說什麼沙羅醬怎麼可能不知道?看看上次被抓拍的那張照片,嘖嘖,他看你那眼神,騙誰啊?他會向你出手本來就是遲早的問題。”高橋美央揶揄地說,“而且我可是你後援會的會長耶,這種天大的事情你覺得能瞞得過我嗎?”
“什麼後援會會長?美央你就饒了我吧!”可不是每一個棋士都有資格擁有後援會的啊。
“彆扯開話題,誰不知道昨天晚上的記者會你們兩個一起偷溜了?”高橋美央緊緊抓住八卦的尾巴,“說,你們倆昨晚去乾嘛了?”
“你覺得我們能乾嘛?不就因為記者會太無聊所以去找個地方下棋了嗎?”大久保沙羅坦蕩蕩地說。
“如果隻是下棋的話你乾嘛臉紅?昨晚肯定發生了什麼!”高橋美央進一步逼供,“他是不是表白了?本還以為你跟另一位會有戲,沒想到竟然是他。”
“什麼另一位?美央你想太多了,我說你來當圍棋記者真的是大材小用了。”大久保沙羅莞爾,自家閨蜜捕風捉影的能力太過強大了。
“如果我不當圍棋記者,上次你去韓國比賽,一下機不是去韓國棋院,也不是去你外公家,而是頭腦發熱地直接去找高永夏下棋,誰幫你善後?當初你殺入女子本因坊挑戰者決定賽的時候看到將要圍上來的記者,你馬上拉著旁邊路過的塔矢亮撒丫子就跑,又是誰幫你編的理由?”這些年來,高橋美央總算見識到了麵前這個看起來端莊優雅的大小姐任性起來可以有多麼不可理喻了,當年她還一直以為她的同桌是一個非常理智早熟的人,但事實上是她錯了,隻要將大久保沙羅和圍棋放在一起,她丫的就很可能隨時變成一個大麻煩。
“我說,這兩年我沒功勞也有苦勞吧?這種事情你也好意思不告訴我嗎?”看到好友持續臉紅,高橋美央繼續奸笑,“嘖嘖,另一個現在是在中國吧?如果讓他知道你已經名花有主不知道會是怎樣的表情呢?”
“好好好,你最偉大了,但是他對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們隻是棋友。”大久保沙羅無力地反駁。
“是啊,問題是哪個‘他’才是不隻是棋友呢?”高橋美央繼續一針見血,然後瞥了門口一眼:“好吧,這次就先放過你,下次你一定給我老實招供。”
“喲,棋友,來找我們家沙羅下棋嗎?”高橋美央笑嘻嘻地向著來人揮了揮爪子,隻見來人不自然地頷首卻是彆過臉沒有對上她揶揄的眼睛,說他們之間沒有貓膩,誰信啊?
“比賽結束了嗎?”看著高橋美央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之中,大久保沙羅終於對上了來人的視線,她仿佛能夠聽到心跳加速的聲音,昨晚的那句話再次縈繞於耳邊——
“我們下棋好嗎?”大久保沙羅朝著來人笑了一下,將那抹羞澀掩於眼底,然後低頭率先取過棋盒,再次抬頭的時候,對方已經安然落座。
一局既罷,兩人的複盤亦與往常無異,有些習慣早於數年之前便已經養成,大久保沙羅的指尖在棋盤上精準地比劃著:“如果剛才這兩顆黑子交換了位置,白子這一步應該就不能這樣下了吧……”
兩隻同樣帶著厚繭的手指隨手拈過大久保沙羅手上的白子,略帶磁性的聲音略過耳際:“白子下在這裡的話整個布局會變得更加精妙……”
大久保沙羅愕然抬頭,鼻尖卻堪堪擦過對方的,她這才發現兩人竟然不知何時已變得如此靠近,本能地選擇後退,卻不期地對上了對方的視線——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答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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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則(具體時間是沙羅沒能去韓國交流然後拜托亮少年去找夏少年神馬的)
“對了,亮君,說起來,大久保沙羅小姐的外公是韓國的樸力哲九段?”飛機上,日本棋院所派遣的交流團正飛往韓國,坐在塔矢亮旁邊埋頭苦吃的倉田厚突然抬頭問。
“嗯,之前有聽沙羅桑說過。”本來正專心致誌地看著棋譜的塔矢亮聽到這樣的問話像是嚇了一跳。
“那這次她沒來真的太可惜了,不然的話我們就可以趁機參觀一下韓國最有影響力的圍棋道場之一了。”倉田厚惋惜地說,而且也不止是參觀這一件事而已。
“請恕我冒昧,倉田桑知道沙羅桑為什麼會被剔除在這次交流賽之外?”塔矢亮不解地問,他問過沙羅桑,但她隻是苦笑地搖頭,然後拜托了他一點事情,卻不肯告訴他原因。明明比起這次交流團裡麵唯一的一個女棋手,沙羅桑絕對可以更好地代表日本棋壇新生代女棋士的實力。
瞥了一眼坐在前麵的同期真柴充以及一直敗於沙羅桑的島川四段,塔矢亮甚至覺得沙羅桑也絕對可以替代他們的位置,但偏偏最後確定的名單卻沒有她的名字。
“咳咳,其實我也不是非常清楚,但那是棋院的決定,所以我們隻能尊重,”倉田厚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有點不自然,“雖然這可能對沙羅小姐不公平,但你覺得她會因為這樣的不公平而被擊倒嗎?”
塔矢亮第一個反應就是搖頭,是的,沙羅桑是一個很要強的人,她隻會用事實去證明自己的實力。他低頭思考了一下,似乎經倉田厚這樣隱晦的點醒,他開始有點明白了原因:“嗯,但是尊重也不代表認同,對吧倉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