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是三小,我隻知道義氣
他們不是不知道意義,隻是都從來不去想。但是當我擋在和尚前麵的時候,我眼睜睜看著那把尺八落下,然後感覺骨頭要斷掉一樣!鮮血一下子就從抽出的刀口上湧出來。那個時候,卻不知道在我心中的到底是什麼作祟。
和尚一把拉住了我,一直手揪住那個後壁厝的小混混的頭發,扁鑽穩準狠地插進了對方的手臂。一個正襠踢,那個混蛋就已經嚎叫著滾翻在地。他摟著我跑出很遠,然後後麵跟上了誌龍,阿伯,白猴。
“你傻啊,擋在我前麵做什麼!?”直到確定沒有人再跟上,他才停下,對我大吼。
“他要砍你呀!”我不服氣,是我救了你誒!乾!你凶什麼凶呐!我吼了回去。
“是哦,和尚,要不是蚊子,你早就…”
阿伯看著我流血的手,說話都是顫抖的,看來他暈血的老毛病又犯了。
我抬起手臂,瞪著那個剛在我媽店裡把頭剃光的混蛋。
他皺著眉,拉過我,脫下他的襯衫綁住了我流血的胳膊:
“我們要去醫院啦!”
現在寧願什麼都不想,或者乾脆全部歸於義氣好了。
我躺在病房裡,隔壁的兩個歐吉桑比女人還要嘮叨,整天不是東家長就是西家短。
和尚拎著他二姐的湯進來,那兩位大叔又絮叨起來了:
“謔!又來看你兄弟吽? ”
“是呀。”
和尚意外地好脾氣。
我都懶得理那兩個閒的沒事乾的人,
“我媽剛有送午飯來,我現在喝不下誒。”
“喝一口就行了。”
他才不聽我講什麼,還是照樣打開保溫桶的蓋子,盛出一碗。我勉強接過勺子。
“算了算了,”拿過湯勺,搖搖頭,舀起湯來,他吹了吹,送到我嘴邊。
我喝了一小口,還不錯。
“我明天早上就出院了。”
“恩…”
“你今天幫我把櫃子裡那些衣服什麼的送回我家去,拜托。否則明天拿不完。”
“知道了。”
他看出我實在是喝不下了,也沒有再強迫,僅僅端著碗,看著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