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說:“你要走了,你不準備查是誰害死你爸的啦?”
大貓居然沉默了,怎麼回事,我開始著急了,她不會真有離開的念頭吧!
“多捷!”她認真地看著我,“其實我早就放棄了追查。連傅靖庭都查不出來,我怎麼查的出來?再說了,就算真查到了,我爸爸,他也活不過來了。”
我心慌不已:“那和記館呢,你連和記館都不要了嗎?”
“我好像也隻剩下和記館了!”大貓悶悶地說道。
我急忙拉著她的手:“你不是還有我嘛!我和和記館會永遠陪著你的。”
“知道啦,知道啦,我不是沒走嘛!”大貓一臉不耐煩地揮開我的手,臉上卻有些急促,真是可愛!
我深情地望著她:“大貓,我以後會對你更好的。”
大貓頓時一陣惡寒:“鄭多捷,你彆惡心我,我還沒吃午飯呢!”
我一下笑得樂不可支。算我自私吧!我就是要用儘一切辦法,都不讓大貓離開我。我不敢想象,要是有一天,連大貓都離開我了,那我的人生還剩下什麼念想。
“不過你到底怎麼回事?我不就出了趟國門,回來你咋成病弱西施了?”大貓一臉匪夷所思。
“哎呀!這事有些說來話長。話說那天天空晴朗,萬裡無雲,我和綿綿、丁哥……”
“說重點!”大貓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
“彆不耐煩!我不就是想做個鋪墊嘛!好襯托出後麵的驚心動魄啊。事實上就是……”吧嗒吧嗒一頓傾訴。
“這麼說,傅靖庭後來找上你了?”大貓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嗯……應該也不是,確切的說,是南平市森林武警大隊的搜救人員救了我們。”
“要是沒有傅靖庭的指示,有誰願意上來救你們?說不定你現在早就屍骨無存了!”大貓在一旁涼涼開口。
其實我心裡又怎會不明白,但我嘴上就是不想承認欠了他的情。我知道此時的自己真是彆扭又無趣。看著大貓在一旁彆有意味的訕笑,我頓時更加心煩意亂。
日子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我有時依然會和大貓她們一起逛街溜達,有時也會去“白大夫之家”乾些活兒,也許上次的泥石流事故真的嚇壞了工會領導,以至於近來的一些活動也少了很多。大多數時間,我都是自己一個人待在家裡。我也沒再去海邊的那家咖啡館,我下意識地躲避著那裡的一切,也躲避著邵飛揚。中間有幾次回家看望我媽,見她又跟之前一樣生龍活虎地去交際、旅遊。心中最後一點愧疚之心也消失殆儘。
家裡的那位藥膳師傅估計是看我從醫院回來,又瘦了一圈。於是開始發著狠的給我補身子。我又開始我的幸福小生活啦!我每天吃的油光燦燦。有時受不住誘惑,又開始上午茶、下午茶齊上陣。師傅的手藝真是一流,連大貓吃了也讚不絕口,於是,她也就隔三差五經常過來混吃騙喝。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發現自己的褲子穿起來怎那麼費力?這一看,苗頭不對啊!於是,我又暗暗發誓,減肥啊是女人終身奮鬥的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