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樓庭院間,回廊花苑間,無不充斥著淒厲的哭喊聲。劍起刀落下必會帶出猩紅色劃破晴明的夜空。
隱莫軒內叛變了。兩方人馬廝殺拚鬥在一起,但明顯有著一邊倒的趨勢。為數不多的黑衣隱衛雖然各個武藝高強,但抵禦著潮浪般襲湧而來的藍衣暗人也漸顯吃力起來,畢竟都是隱莫軒的人。
這是一場屠殺,是斬草除根式的血的洗禮。被人用玄鐵捆了手腳扔在地上的莫殺瞪著猩紅的雙眼,死死地盯著站在他麵前那青衣男子。那男子麵目猙獰,橫滿肥肉的臉因嫉妒,仇恨,嗜血和怨毒而更顯扭曲,醜陋。
“軒主,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啊?嗬嗬嗬嗬嗬……哈哈哈哈哈……”男子一開口,那滿是嘲諷和得意之色溢於言表。
“竇仲流,你不得好死!”莫殺此時隻有滿腔的憤怒和恥辱。耳邊扔充實著他的那些隱衛抵死反抗的拚搏打鬥聲。
那叫仲流的男人聞言臉色頓時又顯陰厲了幾分,但隨即又猖狂地笑了起來,隻見他一腳將莫殺的臉死死踩住貼在地上,隨後又狀似不滿,腳下生力,在那張灰敗卻不失俊美的臉上來回擰了擰,直至在那細潔的臉上擦出了血印,才惡狠狠道:
“我不得好死?是,我是卑鄙,我是不得好死,但都是以後的事。可莫軒主你就不同了,你是隱莫軒的軒的魔頭軒主,人人得而誅之,你現在就會不得好死,哦不!你在不得好死前還會生不如死!來人啊!”
話音剛落,有兩個藍衣暗人拖著抹纖細較弱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眼前,潔白的衣裙上暈染上了觸目驚心的斑斑血跡。而那兩個暗人也毫不憐香惜玉地將那具嬌柔的身體重重地摔倒了竇仲流麵前,而他腳下的人此刻卻抑製不住憤怒地渾身戰栗起來,“你這個畜生!”
竇仲流對於莫殺的咒罵充耳不聞,隻是淫邪地笑著彎下腰,用那隻汙穢的肥手輕輕捏住了那麵前女人瑩白細嫩的臉,“軒主夫人,彆來無恙啊?瞧瞧這小臉白的,這小手嫩的。嘖嘖嘖……莫殺,你還真是好福氣啊!”
“是啊,好久不見,不想我們堂堂的第二堂堂主儘也成了那所謂的武林正派的一條腦滿腸肥的走……‘豬’!”那黃鶯般清脆的聲音說著的卻是如此惡毒的言語。
“賤人!”竇仲流惱怒地反手就給了那女子一巴掌,打得那白展的側臉通紅,且有些微微腫起。
“蕊兒!住手,不許你碰她!”莫殺怒火攻心,狂怒間並發出內力硬是將踩在他身上的竇仲流震飛出了出去。竇仲流一不留神被他震翻在地,狼狽不堪,頓時惱羞成怒。
看著麵前的美人惡意又幸災樂禍的肆意嘲笑,更是羞憤難當。然隨即他目光流轉,上下打量著麵前那被挑了手腳筋癱軟在地上的女子,臉上浮出像展開了的橘子皮般的惡心笑容綠豆般大小的賊眼裡透露出淫邪地光芒。
被震爬下的竇仲流一翻身,來到那女子身旁,汙肥的粗手“嘶啦”一聲便輕巧地撤去了一大片女子身上單薄的衣衫。又迅速的翻坐到她身上,用剛撕下的布條一角緊緊塞入女子的嘴裡。
“你要做什麼?”莫殺頓時隻感到無邊的絕望襲來,壓得他無法喘息。布滿血絲的眼睛一睜再掙,眼角幾乎迸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