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咯得發痛的手肘,我隨意的發誓下一次一定會弄一張桌子回來的,——當然既然是隨意的發誓,這樣的事情也自然隻不過是說說而已的了。
要知道像我這種有組織有紀律有原則有覺悟的乾職業殺手的人啊,是絕對不會浪費那樣的時間的。
怎麼說我的時間雖然比不上比爾蓋茨,也勝似比爾蓋茨了。
蹬開身上裹著的被子,我起身跑去拉開了冰箱。因為胃部餓得直抽,讓我做了這樣的竟然抱著僥幸心理的蠢事:要知道裡麵隻有些過期了若乾個月的牛奶,長了可以的彩色斑點的麵包還有表皮已經皺在一起了的蘋果。
03
簡直就是造孽。
那詭異的味道混合在了一起,詭異得酸味成功的逼得我把冰箱門狠狠的甩上並且像兩天前一樣發誓絕對不會去理會它們,——更不會去處理它們!
我一邊甩著頭像擺脫好像沒有從鼻翼間淡去的討厭味道,一邊將手套脫了下來丟進馬桶之後就順手給衝進了下水道。
說到這裡我不得不慶幸這個馬桶的超強衝力已經這個下水道的強悍容納能力。不然以我隔三差五的丟雙手套衝下去的習慣性行為來看,這裡的下水道必然要天天堵上的。
而我住的這個地方是沒有物業的私人地區啊。
我歎了口氣,從衛生間出來後就放棄了試圖從冰箱裡尋找到食物的僥幸,走到隻有個電視孤零零的擺在地上的客廳裡從地板上那堆成一堆了的校服裡拾掇拾掇找出來差不多一套衣服出來套在身上,之後大步流星的走到門邊勾起鑰匙,隨之走下地下一層的倉庫。
進去前順手套上了放在門邊的白手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