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是跡部集團的少爺,跡部景吾。”
我小心的在一邊溜神著,又努力的聽著他們對方裡麵我隻需要聽到的一個重點詞語“價錢”。至於之前說了什麼都不是我需要去理會的,看看他的表情我幾乎的能夠讀出一部經常糾結的豪門勾心鬥角的戲碼了。
之後瑪拉與他的談話就扯到了價錢上的問題,瑪拉轉過頭來對我複述說,“一億日元是對方的出價。”
說了之後瑪拉笑得很是春風得意。我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是又在陰我了,但也不得不被她陰。遂在邊上開口插話了,“跡部閣下不覺得這個價錢出低了些嗎?那可是跡部集團下一代的繼承人啊,這個價錢,真的是很小氣了啊。”
我拿英語把這話丟了過去,在這個暗光的破地方也見得了他變了臉色。晃了晃手指,繼續說,“跡部閣下不覺得了?我要說我們一向是自己生意做不成彆人也被想高興的家夥啊。”
12
我向來不是個隨心的大肚並且可以好聚好散的家夥。我的心眼是頂細小的,為人更是頂小氣的。我接不到的單子就絕對不會讓彆人接下。所以,很少會有人拿單子來,除非是決心讓我接了的那種。
跡部老板有點不禁要動怒卻又為了護著顏麵保持著原來臉色的模樣,他沉聲說:“那麼醫先生覺得什麼樣的價錢合理?”
瑪拉那女人聽到他的日本話已經在捂嘴偷笑了。把這些話自然的轉述,之後還不陰不陽的丟了一句“醫先生”出來。
像之前說的,我在組織裡隻有個代號“醫”而已,名字是從來沒有的東西。身份證若乾張都是時候作廢的那種。
而在這裡說一個天大的實話,我很喜歡“醫先生”這個稱呼。
瑪拉用意味明顯的怪調子嘲笑著,我扭過頭去不理會她。隻說:“瑪拉,我一向覺得生意興隆是一件好事。”
她點頭,於是我繼續說:“但是不能因為語言不同就黃了生意對吧。”
這一句的意味就是,你知道我的原則的。咱不能因為這麼烏龍的原因毀了生意,讓大家都不愉快。
結果這個法國女人嘀咕了一句“去你的原則。”
這個時候我就知道,我說的話她都是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