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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處東京郊外的私人會所有的是,簡直和種草一樣的種了一地都是,幾乎沒幾百米就能看到一家,而且也是統一的會員可入模式。
這種私人會所的好處不知有多少。而今天特意來也不過是因為這裡比較好善後罷了。怎麼說這裡都是由組織控製的。——這就是你身後的勢力有錢的好處啊。
伊藤小百合她們六個人來得也算是快的。大堂經理敲門進來告訴我之前提到的客人們已經到了的時候,我正在擺弄手裡的槍支。手上一塊子彈上膛,把槍到麵前的茶幾上,我頗為和氣的說:“那麼請她們進來吧。一起來的人,也要請他們好好休息吧。”
經理是個好物,精明能乾理解能力強,接受過服務管理、酒店管理的大堂經理培訓,懂得公關禮儀、心理學,管理學及酒店業務知識。
這種人啊,放在這家會館裡就還有一個有點就是,心臟承受能力強。所以經理明白了話裡的意思,過了幾分鐘幾位小姐們由著使者引了進來。我瞟了一眼領頭的伊藤小百合手裡拿著的皮箱,就把另外一把槍也放了下來。
她臉色稍微白了白,看著我似乎有些恐懼,不過隻後好像又想通了什麼就恢複正常。開口說話時聲音不如往日裡的平靜有了點恐懼,“錢我們已經帶來了,你……”
我側耳作洗耳恭聽狀,可是她卻你了個半天也沒有說出個他來,半天都不得個所以然。不得已抬頭去看她,發現她的目光是錯開了我落在了我麵前的茶幾上的另外一把槍上。於是露齒一笑,我覺得我笑得很豪邁,“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做得很逼真?事實上這就是真的哦~”
好吧,此話一說,她就是徹底的變了臉了,恐懼完全無法掩飾。高傲和矜持都丟到了爪哇國去,蒼白著一張臉她咬著下唇身體顫抖。“……你,你……怎麼……到底……”
依舊是這樣,話都說不清楚。
我搖了搖頭很誠懇的問她,“怎麼樣,覺得這東西你喜歡嗎?是最近新得的,我都還沒有用過喲,第一次拿出來呢。”笑嘻嘻的說完,笑嘻嘻的快手抄起槍拉下了保險。以槍口對著她,好整以暇的欣賞了一陣她們一瞬間變得煞白的臉色,我讓自己的笑容顯得更加和氣,手上一轉槍口又向下,最後是忍不住就嗬嗬笑了出來。
對著伊藤小百合我抬了抬下巴,隨和的提問:“呐,還記得我在之前說過的要求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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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女生在我和氣的笑容之下勉強回過神來,我猜想現在她們一定是在心裡懷疑我之前做的那些到底是來真的還是隻不過是嚇唬著她們玩玩而已。
其中有一個我在某份資料上曾經看過的意緒企業的千金椎名小姐在一片沉默之中乾巴巴的開口了:“你……我,自然沒有……”說到這裡她是咬住了嘴唇住嘴,而我卻完全不能明了她是想要表達什麼。卻見藤小百合抿了抿唇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重新開始說:“像你說的,沒有連碼的歐元,兩百萬。而且也沒有被做任何記錄。”
她把箱子放到了茶幾上,眼角偷瞥了一下邊上的槍。我伸手去扣住箱子擋下了她的視線,抬眼看著她眼底的慌亂,於是笑眯眯的道:“哎呀呀呀,等清點好了再說。”
習慣性的摸出了白手套帶上,我先確定這箱子裡放得確實是錢而不是一堆白紙也不是一堆□□並且數量不差後,合上皮箱抬頭笑盈盈的問她:“呐,不知伊藤小姐有沒有去好好的,認真的,確切的調查一下我的底細呢?”
我說著話,拿出了消音器,慢條斯理的裝到了槍上。聽到哢噠的一聲,接著就見她們原本有點緩和的臉色又全白了,忍不住就噴笑出來,——這種有錢人家嬌生慣養的小姐變臉的模樣不論看多少次都覺得是那麼的有戲劇性啊!
有一個反應過來的跑去開門試圖逃出去,不過很可以這間包間的門從她們進來的時候就已經鎖死了,她們幾個站得比較靠近門邊的拉扯著死活都打不開的包間門,我擺弄著槍,期待的看向兩個沒有動作的人,一個是自我介紹我,於是我記住了名字的伊藤小百合,另一個沒有自我介紹過所以我隻記得一個姓的椎名小姐。
果然不負我所望的,伊藤小百合在表情如調色盤轉換了好一會之後,終於停住稍稍有那麼幾分氣勢飄了起來,她很義正詞嚴的說:“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亂來。在我們這裡的每一個人都不是……”說到這裡她突然又住口了。
我歪了歪頭很和善的接了她的下半句,“都不是我能惹得起的是嗎。嘛嘛……還有呢?”很好,此話一出成功的讓她氣勢驟然降了幾分,似乎是認知到我既然敢乾這種事情就不會懼怕她們的身份。
所以她說:“在東京這裡……你最好不要……”
“為非作歹嗎?”我再一次接了她的話,露出一口白牙。歎氣的搖頭,“我是收了錢的喲~”我不想聽她再說出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了,於是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