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去死去死!!!張某貓同學在她的空間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於是這篇隨筆誕生了。
文學青年,簡稱文青,常見變種為憤青,生長環境比較極端——嚴寒或酷暑,完美地詮釋“生物有適應環境的能力”這句話。
人總是要先填飽了肚子才能去考慮精神享受的,這就是為什麼我們的猿猴老祖宗沒有時間去悲春傷秋,吟詩作對——光是填飽肚子就已經累死了。每天累得一把老骨頭咯吱咯吱,回到床上了不想著好好睡一覺還要去秉燭夜遊的絕對是人類進入封建社會後才有的舉動,猴子們不會想那麼多的,它們溫飽足矣。
所以文青可能產生於巨大的社會壓力,也可以是社會物質富足養出的蛀蟲。兩者的區彆就在於社會壓力壓出了鑽石,後者卻連石墨也不如。老祖宗飲馬長城窟感歎社會問題,現代版文青灌了兩杯馬尿隻會悲鳴情感憂鬱。個人有什麼感情問題能讓天空為之失色,暴雨為之傾盆啊……意識和存在這個問題在幾千年前就已經糾結著大致成型了,你說你算什麼呢?憑什麼撼動那麼多哲人的理論……至於這些話語的出處,鑒於他們又涉及主觀唯心主義和客觀唯心主義的問題,本貓懶得說了。
情感憂鬱,人生蒼白,小文青哼哼唧唧了半天,沉水跳樓成了最詩意的終結,殊不知淹死的人會被泡成注水豬,跳樓的人會變成一灘肉醬……至於什麼沉下去的時候還會看天,掉下去的時候像鳥展翅,那純粹是活人對天堂之路的意淫,又或者隻能說他們缺乏關愛想要引人注目。基本上來說那些會整天把去死去死掛在嘴邊的人都不會自殺,他們就像張賢亮筆下的上吊將來時一樣,永遠在做準備。小青年想要上吊又想死的有意境一些,思來想去,太陽下山。收拾繩子回家吃飯,他們不可怕,沉默才是積蓄後的爆發。
其實文青作為一個名詞如果有主觀意識,它也會跳出來不平而鳴,大叫一聲“還我N世清名”的,悲憤程度絕對不亞於張詩。青年總是思想的領頭者,文青作為一些比較有文學素養的年輕人,本應留名文史的,可惜後嗣不繼。把“我們都是猴子進化來的”血緣觀點輔以“現有雞再有蛋”的手法,得出來的結果恐怕會讓很多先人後悔為什麼不能做個焦尾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