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淨看她從自己進門到現在都一直作唯唯諾諾的小媳婦狀,心裡頓時堵得慌。
隻是再一轉念,如果她能安分守己,其實也是不錯的。就如王兄說的,身為王族,很多事是身不由己,就算自己再如何喜歡那人,也得留下子嗣。或許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王兄才選定了她。
好吧,看在她這麼乖巧的份上,就尚未對她好些,說來她也是個可憐人。
於是,陶樂樂還在猶豫不決,陷入自我糾結的時候就這樣糊裡糊塗地被她新上任的夫君大人給確定了以後要走的路,直到後來也沒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蘇淨想通了,心情舒爽了,唇角也忍不住上翹起來,對陶樂樂自然是越看越順眼。
走過去,攬住陶樂樂。
陶樂樂頓時渾身一震,哆哆嗦嗦地縮在蘇淨懷裡,不敢動彈。
上帝,這是怎麼回事啊?剛才陰晴不定的人現在居然在對她笑,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
蘇淨摟著她走進內屋。
這小丫頭真是害羞,居然抖成這樣。果然是個沒長大的小女孩。
在床榻上坐下,陶樂樂還低著頭。
蘇淨笑了,親昵地吻了下陶樂樂的臉頰。
“不要怕,我會很溫柔的。第一次難免有些疼,以後習慣就好。”
啥?
這邊陶樂樂還在暈乎著了。
什麼以後習慣就好,陶樂樂立刻想到以後悲慘的日子,頓時有一種天塌下來壓在背脊上的窒息。
等到陶樂樂感到胸前一涼,一個溫熱的物體隔著褻衣貼在自己胸前,才清醒過來,將壓在身上的重物一推,翻身往床內爬。
用手捂住胸口,眼睛瞪得溜圓,不可思議地看著蘇淨。
蘇淨道她是羞怯,不慣與人如此親切。想起王兄說過,這孩子一直養在閨中,除了侍女沒見過什麼男人,就算是兄長也甚少相見。貿然與之親近,當真有些失禮。
於是,麵上的笑容更加柔和親切。
脫了鞋,上了床,將陶樂樂拉入懷裡,柔聲說著,“彆怕,樂樂,我是你的夫君,不會傷害你的。乖,夫君會好好疼你,所以你也要乖乖的,要聽夫君的話,知道嗎?”
輕言柔語的安撫間也不忘給自己弄些福利。
陶樂樂是個軟麵團兒,彆人對她軟,她的心就更軟。
陶樂樂沒吭聲,整個人埋在蘇淨懷裡。人是不抖了,可是身子依然僵硬著。
她明白,她知道,蘇淨是她的夫君,那事兒遲早要做的。昨晚躲過了是運氣,以後了?
可是她害怕啊!
怕啥?她也說不清,反正就是怕。
蘇淨和她才見了第二麵就得坦誠相見,心裡那檻可真難跨過去。可是,人家都說的這麼明白,難道能不給?
怎麼辦?
涼拌!
人家是王上的同胞親弟,自己雖是太宰大人的女兒,卻隻是一個不受重視的小小庶女。這身份啊,能比嗎?
俗話說的好,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隻要不影響雙方兩家的名聲,就算你在夫家受了委屈,被欺負了,那都你自己的問題,自己沒做好自己應儘的本分,和娘家沒啥關係。更何況著閨房裡的事兒,誰會管啊?
所以啊,庶女就是這點好,用過即扔。
好吧,他要,就給他吧。
怎麼說這也是名正言順啊!
陶樂樂閉著眼,努力放軟身子,隻是臉依然埋著。
蘇淨知道陶樂樂是同意了,心底鬆了口氣,直覺得陶樂樂呼出的熱氣噴在胸膛上,灼熱得厲害,就像是大熱天兒的,整個人沁在滾熱的水中,幾乎快融化一般。
蘇淨將她放在軟軟的被褥上,傾身壓上去,咬著她軟軟的耳垂。
“不怕。樂樂,我是你的夫君,不會傷害你的。放心交給我,好嗎?”
陶樂樂縮了縮身子,垂眼不看他,隻是任由他哄啊,揉啊,搓啊,捏啊,自己敏感地直哆嗦。
真的是好痛,陶樂樂覺得那比自己來葵水時還痛。
原來變成女人,果真是要痛一次的。
可是,後來陶樂樂發現就算不是第一次自己還是會痛,愈發對那種事有些厭煩。
其實,蘇淨在床上是很溫柔的,也很注意養生,每隔六七天一次。對於熱血方剛的青年,又是王族親貴,不算多。
可是,陶樂樂不喜歡,巴不得他天天不回來。
蘇淨見她如此安分,平日裡總是不吭聲不出氣的,王兄問起時她也隻是推說他很忙,女人不該過多過問男人的事兒,哄得王兄對他和她都甚為滿意。於是,蘇淨對她更好了,隻是也更加安心自得地不回家,跑去和自己的情人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