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 操,這誰頂得住(2 / 2)

告白 應橙 4866 字 8個月前

老師被她不痛不癢的態度給激到,怒氣上來:“這是作弊,你把老師當什麼了?比賽你也好意思作弊?”

“我沒有,”許隨語氣不卑不亢,她放下筆,“如果您憑一個莫名其妙的紙條就判定我作弊的話,我可以放棄這場考試。”

“你——”

師越傑走了過來,禮貌地請老師去走廊外麵。也不知道師越傑跟老師說了什麼,他走進來,跟許隨說:“你先好好考試,這件事是我們剛才處理不好,考試結束後我會給你一個結果。”

許隨點了點頭,重新拿起筆考試。

考完試後,外麵又下了一場雨,許隨站在走廊裡看著雨簾發呆。身後的來人摩肩接踵,夾雜著雨聲十分喧鬨。

有幾聲討論傳到許隨耳朵裡,聲音細卻很尖銳:“好學生也作弊啊。”

“看不出來,之前我還拿她的解剖當範本呢,沒想到這麼虛榮。”有人附和。

雨勢漸收,許隨挺直背脊,撐著傘走了出去。許隨被抓作弊的事情被傳得很快,說法不一,事件持續發酵,但她看起來一點都沒受影響,不是喂貓就是學習,讓胡茜西想安慰她都無處開口。

柏瑜越月回來的時候,宿舍裡隻有許隨一人,她剛好洗完頭,正用毛巾擦頭發,水珠抖落橘貓的背上,小貓慵懶地翻了個肚皮,用力一甩,她見狀笑了一下。

柏瑜月走到自己的書桌上放著書,橘貓踩著步子蹭到她腳下,嗅了嗅。柏瑜月以為是什麼東西,嚇得發出一聲尖叫,而後發現是貓,直接踹了它一腳,罵道:“滾開。”

橘貓被踹在一邊,眼睛眯起,發出一聲“嗷嗚”的聲音,立刻撲上去就要咬她。柏瑜月嚇得臉色發白,眼淚都嚇出來了。

許隨語氣生冷:“1017,回來!”

1017聽到許隨的聲音還真的鬆了口,它在柏瑜月身邊轉了兩圈,衝她凶了幾聲,然後踩著軟乎乎的腳掌回到許隨身邊。

柏瑜月臉色發白,整個人跌在椅子邊上。

“抱歉,你下次彆踢它就不會這樣了。“

許隨正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手機來了短信,她看了一眼,拿了一把傘出門了。

周京澤他們在操場體能訓練進行到一半,結果下了場大雨,他們隻好解散。一群男生浩浩蕩蕩地回到宿舍。

大劉踹開宿舍的門,罵罵咧咧道:“日,這雨大的,好像在老子頭上下冰雹。”

周京澤插著兜走進門,脫了外套後,渾身濕得難受,他兩手交叉抻住藍色的作訓服,往上一脫,露出兩排緊實又精瘦的腹肌,身上的肌肉線條流暢到不行。

盛南洲吸了一口氣:“操,這誰頂得住啊。”

周京澤低頭懶懶地哼笑一聲,直接開了個黃腔:“那今晚頂一下,你不就知道了嗎?”

盛南洲把一塊白毛巾用力地砸在他身上,嗓音發顫:“臭流氓。”

幾位男生洗完澡後,看書的看書,看電影的看電影。周京澤坐在椅子上,聽完盛姨的語音後,眉頭擰了起來。

盛南洲遞了一罐可樂給他,問道:”我媽怎麼了?”

“沒,她說這幾天遛奎大人的時候,發現它躁得慌,經常拆家,因為不滿意。”周京澤扯開拉環,氣泡浮在鋁麵上。

“不滿意什麼?”

周京澤有些頭疼,自己都想笑:“還能是因為什麼,‘喂’丟了它不爽唄。”

“發情了嗎?‘喂’是小母貓啊。”盛南洲覺得稀奇。

“估計是,”周京澤端著可樂喝了一口,背靠椅子,“改明兒去給它買隻伴。”

“喂”是一隻橘貓,是周京澤兩個月前出門溜奎大人的時候,撿得一隻流浪貓。由於周京澤懶得給它取名字,整天喂來喂去,乾脆取名為“喂”了。

一開始,德牧和橘貓天天打架,周京澤每次都要分開它們,可沒多久,兩人居然窩在一起玩玩具了,感情也越來越好。

可周京澤養了這隻貓一個多月後,這隻貓離家出走再也沒有回來過。期間德牧懨懨不樂段時間,周京澤特地出去找了幾趟。

可茫茫人海,哪裡那麼容易找到一隻丟失的貓。

“先不說狗發情的事情,兄弟你上次送許妹妹回學校的後續呢?”盛南洲衝他擠眉弄眼。

周京澤慢悠悠地說:“後續是我問她,盛言加和盛南洲這兩兄弟誰長得比較欠抽。”

盛南洲拿肩膀撞了一下周京澤,說道:“我說真的,我怎麼感覺許隨妹妹對你有意思啊。”

周京澤腦子裡閃過一張驚慌失措的臉,繼續開口:“我也認真的,她好像挺怕我的。”

“也是,換我我也不會喜歡你這個渣男。”盛南洲搖著他的肩膀學韓劇女主模仿,“si lei gi !”

周京澤哼笑一下,懶得反駁。

次日上午又是一場大雨,等雨停得差不多了,周京澤才出門去醫科大辦點事,辦完照例發了消息給胡茜西:【晚上出來吃個飯,有事找。你可以帶許隨來蹭飯。】

【行啊,但是隨隨不會出來的,她這幾天心情不好。】胡茜西回。

周京澤:【?】

胡茜西把許隨被誣陷作弊的事情說了個完整,並歎氣:【我覺得她最近都不會出門了,因為沒心情,老有八婆老在議論她。我看隨隨雖然一聲不吭,但挺無精打采的。】

雨絲很小,幾乎沒有,周京澤回了個“知道了”就把手機揣兜裡了。他戴著黑色的鴨舌帽,一抬眼便看見不遠處的兩個人。

胡茜西口中“沒心情”“無精打采”的當事人,此刻正和一位男生站在校門口,兩人各自捧著一杯奶茶。

周京澤下意識地眯眼看過去,女生纖細乖巧,男生穿著白色的外套,個子挺高,不知道跟她說了什麼,許隨白皙臉上的笑快要融化在麵前的鮮奶油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