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兩年裡,我的生意也是一刻不曾放鬆過,原本37家店,現在已經變為近50家,遍布大江南北。通過這幾家店,我積累了不少的資金,粗略算算我的身價剛剛超過了百萬兩白銀。
現在資金充足了,我便又重新打起了開酒樓的主意,要知道,信息就是金錢,甚或是生命,而酒樓就是打聽各類消息的最佳場所,所以,酒樓非開不可。
察哈爾要幫我打理各處的產業,分身無暇,所以,這兩年眼瞅著濟格也越發穩重能乾了,於是我便把開酒樓的重任交給了他,讓他幫我物色兩處地點,人流都比較穩定的地方,我打算開兩座酒樓,一個走大眾型路線,一個走精品酒樓,上上下下的消息我都要知道,了解得越多,便對我越有利,我越能掌握主動。
今兒個宗學晌午便會早早放學,我和容若前些日子就約好了去賽馬,我本想早早去賽馬場,可是額娘非念著讓我做女工,不做好便不讓出門。以前還都可以讓初雨幫忙做好在額娘那裡蒙混過關,可是前些日子東窗事發,自從我繡的那朵不像菊花,不像牡丹的獅子被四哥“順便”從我書房裡帶到額娘麵前時,我立馬就受到了額娘“最高規格”的眼神的洗禮。想我額娘,對女工那麼拿手,竟然生出我這個女兒,繡出這麼個四不像的東西,心中真是覺得對我真真是“怒其不爭”了。
“馨兒,告訴額娘,這就是你這些日子的繡品?你能告訴額娘,你繡的是什麼嗎?”額娘和顏悅色地問道,不過越是這樣,我越膽戰心驚啊。
“稟額娘。。。。那,那。。。”哎,總不能說是獅子吧,這時候沒人見過獅子呀,況且,我那水準,連獅子的半分神韻都沒繡出來,所有的鬃毛都糾結成了一團。我立時靈機一動“那是菊花,對,是菊花”說罷,連我自己都真的認同了那真的就是菊花。
“是嗎?原來是菊花呀。額娘怎麼覺著,你前些日子繡的菊花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呀?是不是要我把初雨那個丫頭找來問問清楚呢?”額娘已經開始有了發怒的前兆。
其實,從八歲開始,額娘就要求我在修習其他科目之餘一定要練好女工,而我,對女工不甚上心,隻有剛開始的時候在額娘麵前還很認真地繡過敷衍過額娘,後來,總是找了理由早早回自己屋,讓初雨代勞。而自個兒基本都跑去看六韜,研究孫子兵法,或者是繪畫去了。原以為一切瞞得很好,沒想到一個疏忽,讓四哥給逮到了。四哥平時都很疼我,我估摸著他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是!我絕對不會原諒他,哼!若不是他,我哪會被禁足三日,若不是他,初雨哪會挨那十板子。四哥像是感應到了我的怨念,第一天被禁足的時候還來看過我,被我以眼謀殺後,第二天第三天直到今天,隻有帶來許多小玩意兒,買來我平日愛吃的吃食交給趙嬤嬤帶給我,便沒再在我麵前出現,哼,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我又開始咬牙切齒了,哎!
哎。。。。。。怨歸怨我還得好好完成手中的這副繡品,好在我平時雖然偷懶,但當時和額娘學習的時候可是也下過功夫的。收收心,還有一點那副菊花便完成了。
又想到當日額娘的態度,不禁暗暗吐了吐舌頭,以後再也不敢偷懶了。
“既然你說是菊花,那麼好,嫣紅,把那副菊花的繡樣拿來,吩咐下去,從今兒個起你們看好了小格格,三天內,不許她出房門,在繡品完成前,不需出大門,若是有什麼差錯,仔細著你們的皮!”
想著七日前和容若訂下的今日之約,更是抓緊了速度。
“啊,終於完成了!”看看手中這副終於有點菊花樣子的繡品,我立刻衝出房門去找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