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就這樣呆呆地站著,還是他先緩過神來“你說的第一次的繡的菊花,能拿給我看看嗎?”
“其,其實,我本來想丟掉的,實在是太失敗了,不過這可是我繡的第一個絲帕啊,所以便留著了。”說罷,從衣襟上扯下我的絲帕,遞給容若。
容若看了看,笑而不語,一會兒才問道“你原先是不是打算丟了的?”
我點了點頭。
“丟了可惜了,既然你嫌它難看,放著也是讓你心煩,要不,就送給我吧。”說罷,還沒等我點頭,就把絹帕收入自己的懷中。
哎。?哎。。。?哎。。。。。。?我剛回過神來,就發現那絹帕已經不屬於自己了,不過眼看著容若將它收入懷中,我的心跳還是急劇加速著。
“那。。。那。。。。。。你可得收好,切莫丟了,或是讓他人看了去,笑話我的繡工。”我有點緊張,突然覺得口乾舌燥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放心,我一定會貼身收藏好,不讓他人看了去。我在,帕便在。”說罷便深深地看著我。
。。。。。。。。。。。。。。。。。。。。。。。。。。。。。。。。。
這,這,這對話如果不是發生在一個十歲一個十一歲的少男少女間我一定覺得會像是小情人間的你儂我儂。(後來我才發覺我總是用前世的眼光來看待男女之間的事情,從不曾真正接受過滿人如此早熟,13便可大婚的習俗)
我抬頭看向容若,我在同齡的女子中身量算是較長的,可是容若硬是高了我快小半個頭,不是說男孩子晚熟嘛,為什麼這話在他身上就行不通呢?不僅跟人精似地,大道理一套一套的,而且文治武功均是有著相當的修為,這樣一個男子(姑且稱之為男子吧)也難怪後世擁有那麼多瘋狂的粉盛著的滿滿都是毫不掩飾的關愛,眷戀。我突然覺得就願意一直這樣看著,看著,永遠都不要醒來。絲。我就這樣看向他,直看到他眸子的深處,仿佛一汪清澈的泉水,裡麵滿是真情。
我們就這樣默默地看著彼此,直到。。。。。。。
“咕嚕嚕。。。。。。。。。”
不知道是誰的肚皮發出一連串的聲響,硬生生打破了這樣的魔咒,我們驀地都回過神來,想到剛才的失態,又都羞紅了臉撇過頭去,不敢看彼此。
“咳咳。。。。。。”我很努力地鎮定了下心神,清了清嗓音,指著自己的肚皮,一本正經地對容若說道“剛剛它告訴我,它餓了,再不喂它吃東西,它就要向我抗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