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是舞惜的視角】
當快要靠近的時候,我放慢了速度,輕盈的像小貓一樣,無聲而又迅速的接近著。
“哦~”口中發出的單音來驚歎眼中所見。隻見兩對人馬正在對峙,居然用的是弓箭與長槍等金屬單兵兵器,而且他們的著裝怎麼都是古代的衣服,粗布麻衫,有些頭上連成了冠,有些披頭散發,更有甚者乾脆剃光了頭。四周望望,沒有攝像機的影子。“難道真是古代。不行,我得問問。”我不信的搖搖頭。
然後朗聲說:“嗬~真好玩,你們在拍戲嗎?”軟軟的嗓音像清風般拂過臉龐似的。
“果然,嗯,有兩種不同的反應呀。俄~那個小孩,好可愛(⊙o⊙)哦,我就決定跟他吧。”喃喃自語著。左右看看,自然明顯是官的一方,更加好些。他們似乎要保護那個小孩,大約8,9歲大。身穿的緋色景袍。一看就知是富裕人家的小公子。本來,我對於幫誰沒有太大的分彆,可是賞心悅目的總歸是好點,而且那些圍獵的家夥真是愚蠢至極,應該在他們還沒反應之時個個擊破,怎麼隻圍而不攻,還有看他那頭的樣子,那麼在加把料吧。“真不害臊,居然偷襲,欺負人,羞羞臉~~”說出了這話,想看看那班人的反應。“如果知道悔改,就閃人好了,誰有空沾血,我可是和平主義者。若是•••••”剛想到這裡,那夥人就馬上想要滅口。我蹦跳著閃過他們慢慢的弓箭,跳到了車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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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舞惜在試探他們的反應,你要知道從獵人世界裡出來的人,特彆是和團大生活過的家夥或多或少都會受其影響。舞惜對於他們誰死誰生,並不敢興趣,因為並不符合她的利益。不過在聊無人煙的地方,有遇見人類,還是值得慶幸的。舞惜希望通過他們來了解這裡。
至於為什麼這夥人隻圍而不攻了,那算是舞惜的錯,她發泄擊打地麵的那一下,使得有個箭在弦上的家夥緊張過分,就這樣射出去了。而那叫袁安的家夥就在這時意外的掛了,所以他們隻有硬著頭皮將錯就錯的衝了出來。也許是害怕那個弄出聲音的東西,故此圍而不攻吧。
解釋完畢。
箭支的射出預示著衝突的爆發,正規軍前排程盾,後排挽弓。雜牌軍卻是一陣亂射。箭雨飛揚,在這時使得數人被流箭射中慘叫聲不斷。雜牌軍發現遠攻不行,就在頭領的吆喝聲中,噢噢叫的衝鋒起來,兩隊人馬離得不是很遠,一下子就接上陣來。雖然正規軍訓練有數,但是對方人數占優而一時陷入焦灼,不過形式卻不予樂觀。
隊伍中的小公子見舞惜跳到了車頂上,忙叫道:“喂~上麵危險,快下來!”
舞惜不會對這小打小鬨影響了,隻見她左右搖晃的避開要射到她的箭支,伸出手來擺弄著,將近身的箭支掃到地下,隨便保護一下還在車中的仁兄。
聽到那小孩的叫聲,舞惜笑了笑,似乎厭倦了當護盾的工作。在又閃過幾隻流箭的時候,伸手從懷裡拿出一個彈弓來。對小男孩說:“不怕,你瞧好了。”啪的一聲,正中剛才罵她是小鬼的家夥,而這一下使得對方頭破血流,一下子緩了進攻。也使軍士有了機會。蹼的一聲,那人也被炮灰掉了。在舞惜的精準攻擊下,讓炮灰們死傷慘重。雖然她隻是影響了對方的攻勢,可代價是致命的。對比那飛來飛去的流箭,舞惜的攻擊要恰當的多了,她總是在最恰當的時候,解了自己這方的圍。這也使得正規軍如虎添翼。
而她的行為也是雜牌的老羞成怒,他們射的箭都被舞惜像泥鰍一樣閃開了,自然箭射不到,那麼就近攻了,可是軍士們鐵桶般的守衛著車輛,一時也衝不過去。雙方就在這裡耗上了。如果炮灰們能發現他們的人越來越少而優勢不在,他們也許就不會發起自殺似的的進攻。也許是失去了理智,也許是被趕鴨子上架。總之,當他們發現自己不能獲得勝利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就在這不知不覺間被反包圍了,而陷入了絕境。一些機敏的剛轉身要逃,可就被點射了。真是風流水轉。
接下來反抗的都被服了卒,妥協投降的雙手抱頭蹲了一堆。戰鬥在這裡就結束了。軍士們將那些投降的拉到了一邊,給那些半生不死的一個痛快。在將自己人的屍首放到了一起,救治傷病,收斂戰利品。整個現場既熱鬨又孱涼。
舞惜在形式確立的時候,就停止了自己的打靶行為,而越下了車頭來到了小男孩的身邊。一言不發的看著炮灰們的最後的掙紮到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