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木葉眾人由琴帶領出了森林,他本想同去,卻被溟一個眼神給“請”了回去,雖然在離開之前也交代了不少的話。靜音驚訝於一個十幾歲的小男生竟然可以像幾十歲的大嬸一樣。在這個小村子裡,她已經將驚訝變成了習慣。
直到昨晚拿到造好的武器時她才知道,這兒竟然就是在一年多前迅速崛起的“武村”。武村,以打造武器出名,其武器十分精致,且是根據各人的特征鑄造,所造武器絕無相同。但從來無人知曉其村的所在地,與武村唯一的聯係方式便是“影使”。“影使”共有五位,他們都為忍者卻不知出自哪國。沒人見過他們的真麵目,因為他們都是在夜晚接下訂單。想要武器,隻要將自己的名字刻在子村的神木上並表明可支付的金額,便會收到回複,一周之內可收到武器。至於造武器的錢,不用專門放置,他們會從買主家裡拿走。
有人曾想抓捕“影使”,結果第二天在神木上發現了那人的屍體。
“影使”是誰,“武村”在哪,沒有人知道,也沒人會想知道。
當她將武器拿到手時就覺得怪異,隻是兩把反手的雙刀,鋼製刀身,四指寬卻很薄。刀身正好和她手臂一樣長,揮動起來相當順手。自己慣用雙刀且反手較強,但知道這事的人不多,隻有包括綱手大人在內自己熟知的幾人知道,然而他們是怎樣知道的?疑惑著仔細觀察刀,駭然的在刀柄處發現了一個“武”字,這字刻的極細,隻有向著光才能看到,但卻刻的很深。她,瞪大了眼,將小櫻的武器——一雙由蠶絲製成的手套拿過來看,果然在腕處發現了一個相同的字,武,是武村的標誌!
她本就知道,與宇智波鼬交好的人定不會簡單,隻是不知道竟是這樣的厲害。她從長空口中得知,上邪波溟是這個村子裡所有人的恩人。她了解長空的目的,他在保護上邪波溟。那麼這樣的人,怎會來木葉?
還有,為什麼佐助也會在這個回木葉,僅僅是因為鼬的回歸?這中間有什麼聯係,她不知道,但她必須調查,這關係到木葉的安危。這也是火影大人派給她的另一個任務。
綱手皺眉看著桌上的密函,漂亮的臉上顯出了難得一見的威嚴。
“武村嗎?上邪波溟到底是誰?”
就像你不知道為什麼陽光為什麼能同雨點一同灑下,笑著為什麼會流淚一樣,你不會知道,人其實是最會偽裝的動物,他們的行為不全為心裡所想,是為了保護自己。鼬覺得現在的鳴人是被烏雲遮住的太陽,其實隻需要一點風,吹開那屏障,他依然是那個鳴人。解鈴還須係鈴人,讓他變化的是木葉,那麼也隻有木葉能讓他尋回自己。鼬是愛木葉的,所以他並不希望鳴人與木葉為敵,即使鳴人在他心中是特彆的存在。他現在要做的,隻是從旁觀察,為了保護鳴人,也為了保護木葉。
“鳴人,你能放下對木葉的仇恨嗎?”他這樣問過。
“不知道,仇恨木葉已經成了一種習慣,”鳴人看著鼬黑色的眼睛,露出深刻的憂傷,“如果,不再怨恨,那麼我的存在是為了什麼?現在這個身份又是為了什麼?”他湛藍的眼被朦朧覆蓋,鼬甚至以為那裡隨時會溢出水來,然而他沒有。鳴人合了合眼簾,再睜開時,他褪去了感情,換上了強硬的偽裝。“所以,暫時不會。”
“如果沒有那件事發生的話。鼬,我會和你一樣,任然愛著木葉。”
“鳴人···”
“但是呐,鼬,已經晚了。木葉在已經在我這裡···”他右手重重錘上左胸膛,“狠狠的劃了一刀。再承受不了第二下了。你讓我怎麼不恨?木葉明明是我最想保護的地方啊。”鳴人埋下頭,再抬起時,臉上已掛上了笑容,是一如往常的燦爛,“所以,鼬哥哥,現在我們不說這些好嗎?”
影子總是不停地追趕著人類,但人也許會有變成影子的一天。
“喲,宇智波鼬,彆來無恙啊。”穿著黑底飾紅雲風衣的人突然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灰色的臉上露著邪惡的笑,說不出的怪異。
“鬼鮫。”鼬不帶感情的語氣讓鬼鮫打了個寒顫。鼬是他極少數不想戰鬥的人之一,這極少數,一個是佩恩,一個便是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