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啊?你對我們小姐做了什麼?】浮翠看見舒雅正躺在另一個男人懷裡,大聲叫喊著。
舒雅從北堂望懷裡坐了起來,撓了撓耳朵,【臭臉,我耳朵快聾了!】
北堂望雖然知道舒雅是自己的未婚妻可是旁人不知,自己昨晚或許做法不夠妥當,立刻站了起來,【在下北堂望,昨晚。。。】
這個時候浮翠身後走出了另一個人,【北堂望,你怎麼也在這裡?】
北堂望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丹鳳眼,薄唇,和舒雅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你是小雅的哥哥?】
【在下向舒澤,聽家母在信中提起你,十年前是你照顧小雅的。】
【正是在下。】
北堂望和向舒澤說話的功夫,向舒雅拚命看著兩個人,‘好帥啊。~’舒雅忍住就要泛濫成災的口水。
【喂,兩位帥哥。我們能不能換個地方說話啊。】掂了掂手上的黃金,丟給浮翠,【我請客。】
【小姐,你怎麼那麼多錢啊?】
【北堂哥哥說這是老爸生前放他那的。】
浮翠和向舒澤看向北堂望。【向某沒有記錯,北堂兄十年前已經離開了向府,這錢?】
北堂望溫柔一笑,【其實那錢是北堂家給小雅的聘禮的一部分。】
【什麼?】【蝦米?】兩兄妹第一次異口同聲的說著,然後對看一眼。
【不妨我們找處地方北堂再慢慢同向兄和小雅說好了】
——————————四人成行朝酒樓走去————————
【小二,好酒好菜都端上來!~】‘想不到,偶也有機會做一把大爺,哈哈哈哈!’舒雅大聲的朝小二喊叫著。
【小雅,你餓了就先喝點茶吧。】北堂望給舒雅倒了杯茶,放在舒雅麵前。
【北堂兄,不知道你剛才說的那聘禮是怎麼回事?】
【其實,向兄十多年不回家,或許令尊令堂也沒有告訴你,其實,早在十年前,家父就同令尊令堂訂下了北堂同小雅的親事。本來年前小雅成年就要來下聘的,卻剛好碰上向府遭遇劇變。所以來遲了。還望向兄諒解。】
若是過去,向舒澤或許會認為北堂望是為了向府家大業大才想娶了自己妹妹,可如今向府敗落,【既然北堂兄弟有父母之命,那向某自然是不會反對的,那舍妹就等待北堂兄弟擇日迎娶了。】
【蝦米?偶有主了?堅決不要!~】
【小雅,你說什麼呢?】向舒澤看著自己十多年沒見過的妹妹,她長大了,變了很多,和記憶中那個整天纏著自己玩耍的小丫頭不太一樣了。
【哥,我不要嫁人!】
【小雅,這是父母的意思。而且你和北堂望也早有了婚約。】
舒雅轉了轉眼睛,【那。。。訂親總有什麼定情之物的吧,在哪裡?】
北堂望看著舒雅腰間的玉佩,舒雅跟隨北堂望的眼神低頭看過去,‘不是吧,這可是偶唯一從查封的家裡帶出來的感覺值錢的東西了,居然還是定情信物?撞鬼了!’舒雅把玉佩扯了下來,【定情的東西肯定有兩件,一件不算!】
向舒澤感覺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自己對妹妹都無可奈何,隻能搖了搖頭看向北堂望,希望北堂望有辦法鎮壓住自己的妹妹了。
北堂望小心的從腰間一個袋子裡取出了一顆珍珠放在手心,拿給舒雅看。【我隨身帶著。】
‘要不要這麼癡情啊!~彆這樣看著偶啊。偶不是你喜歡的那個向舒雅。’【北堂哥哥,你讓我想想。】
【小雅,你還是喜歡北堂哥哥的,對嗎?】
北堂望深情的注視著舒雅,看得舒雅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喜,歡。但是,需要時間。】
北堂望失望的看著桌子,隨後又抬起頭,再次看向舒雅,【小雅,你先和我回淩神宮吧,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
這次舒雅的真的被嚇傻了,‘一輩子?什麼概念?讓偶一輩子就隻對著一個帥哥,相夫教子?偶要瘋了,要瘋了!~’【我剛見到哥哥,想聚聚。】舒雅求助的看向舒澤。畢竟是兩兄妹,舒澤會意的點了點頭。
【對,北堂兄弟太急了,怎麼說向某和舍妹十年未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