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朝某顆樹下走過去,【浮翠,看看,絲帶上都寫什麼了?】
【少爺,你會作詩?】
【小看我了吧。快去吧。】
浮翠半信半疑去摘絲帶,【少爺,上麵寫著‘蘭花’。】
舒雅想了想,【‘墨蘭’。
豐骨清清葉葉真,迎風向背笑驚人。
自家筆墨自家寫,即此前身是後身。】
浮翠不可置信的看著‘少爺’,又去摘另一條絲帶。
舒雅看浮翠不問問自己就去了,‘死丫頭,偶的狗屎運沒那麼旺,你要是摘個偶不知道的,回去看偶怎麼收拾你!’臉上卻微笑著。
【少爺,這個上麵寫的是‘芙蓉’。】
【‘詠芙蓉’,
微風搖紫葉,輕露拂朱房。
中池所以綠,待我泛紅光。】
浮翠不太相信自己少爺可以如此厲害,居然又跑過去摘絲帶。舒雅想拉都拉不住。‘好吧,本小姐今天大奉送,摘吧,有本事你就都摘來,丟臉也不是一兩次了。’
【少爺,‘竹子’。】
【‘竹石’,
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碧波’。】
【‘畫遊’,
清風拂綠柳,白水映紅桃。
舟行碧波上,人在畫中遊。】
。。。。
一旁的人看見了也紛紛聚攏了過來,這主仆二人,尤其是念詩的公子,儀表堂堂,風度翩翩,不假思索就能出口成章,甚至書童的下一根絲帶還沒摘下來,公子的詩已經念完了。
舒雅一開始思考很辛苦,後來估計是開竅了竟然聽到浮翠念詞就可以直接念詩了,再後來和浮翠鬥氣,故意念得很快,讓浮翠來不及去解絲帶。
可是,這一鬥氣,反倒讓一旁圍觀的人認為應該去幫忙那個可憐的書童了,於是,竟然多出了很多人來摘絲帶,走到舒雅麵前聽舒雅念詩的美女。
舒雅已經一個頭兩個大了,這奉安寺的絲帶好像都快夠自己做衣服了。
舒雅終於停了停,【浮翠,那個,讓我休息休息啊。】
浮翠聽見舒雅叫她,走過去,看見舒雅已經扶著自己的腦袋了,【少爺,】再看見舒雅手上已經大把的絲帶,【少爺,玩夠了我們就回去吧。】
舒雅拚命點頭,‘再不回去,我估計我要成木乃伊了!’
舒雅和浮翠把舒雅身上的絲帶弄下來,剛打算走人。
【這位公子,你和那位小姐的絲帶一樣多,請公子隨在下取玉鐲。】
舒雅朝所謂的小姐那邊看了一眼,小姐很漂亮,不過,小姐身邊的公子更是很。。。冷酷,和小姐站在一起,估計是認識的了。
於是,舒雅隨來人走了過去。
走近了看,舒雅感覺‘這個酷哥怎麼那麼熟悉啊?在哪見過?’
舒雅把目光轉向美女,美女一低頭,舒雅沒看清楚,‘什麼啊?偶還沒看清楚啊,你低什麼頭啊?見不得人啊!’
舒雅不再理會美女,準備拿了手鐲走人。
誰知道,方丈竟然說,【公子,這鐲子是三生緣的玉石所製,還是給一個人好些,不妨你和小姐商量一下好了。】
【蝦米?一對破玉鐲你怎麼那麼多說法啊?】舒雅搶過玉鐲,遞給酷哥一個自己留了一個,【大師,我倆都是男的,不會有什麼問題了吧,得了。我走了。】
酷哥莫名其妙的拿著玉鐲,望著那個瀟灑離開的背影,那麼熟悉。
而美女也看著翩翩離開的公子,再看了看師兄手裡的玉鐲,‘難道他是要留給我可又怕壞了我名聲,所以給了師兄?’
浮翠追上舒雅,【少爺,剛才那玉鐲怎麼就給了他們一個啊?】
【我買鐲子沒買過一對的,】然後好奇的看著已經戴在自己手上的玉鐲,【戴兩個不好看吧。】
浮翠沒有理會,而舒雅也並沒有在意。
可是,舒雅不知道,這對玉鐲最終把兩個人牽引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