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今日還出去嗎?】浮翠看著躺在床上撫摸著肚子的舒雅。
【得了吧,還去?昨天招來了媒婆甲乙丙丁外加如花一朵,今天還去?估計明天不知道招來什麼人了。我看我就是太俊俏了,等明天我想辦法把自己變成如花的哥哥我再出去吧。】舒雅舒服的閉上了眼睛,‘果然啊,好吃不過不花錢的,舒服不過躺著。’
浮翠看舒雅閉上了眼睛,進入夢鄉了,這才輕輕開了門,走了出去。
浮翠回來的時候天黑了,看見依舊睡在床上的舒雅,浮翠舒了口氣,‘還好,沒發現。’浮翠吸取了上次的經驗,並沒有叫醒舒雅,也上了床睡覺了。
舒雅是被肚子抗議的聲音叫醒的,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蝦米?天怎麼又黑了?什麼時間啊?】舒雅摸了摸肚子,再看了看酣睡的浮翠,又躺了下去,【算了,還是等天亮了叫臭臉給偶做吧。周公,偶來啦!~】
等舒雅再次醒來的時候,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臉上,紮得痛,睜開了眼睛,【臭臉!你做什麼?!】
舒雅沒有得到浮翠的回答,隻是看到了自己正坐在乾草上麵,而旁邊的陌生人朝自己投古來幾道不那麼友好的眼光。
【不是吧?周公大人,不要和偶開玩笑了,偶不睡了,快點結束偶的噩夢吧。】舒雅閉上眼睛祈禱著。
【小,少爺,我們現在在阜城的監牢裡。】
舒雅朝浮翠聲音發出的地方看了過去,浮翠就在自己的隔壁,隻是中間不是牆壁而是幾道有點粗的木頭。
【蝦米?為什麼我們在這裡?我們不是應該在客棧的床上?】
浮翠歎了口氣,估計自己‘少爺’是有史以來第一個睡著著被抬進監牢的人了。【早上官兵來敲門,說有人告你非禮了他家小姐,所以我們就進來了。】
【O?非禮?可能嗎?偶沒有那個功能啊!】
浮翠差點因為舒雅的話當場吐血。
【那現在怎麼辦?臭臉。那個被非禮的對象是誰啊?偶認識嗎?還是嫁不成我改誣賴我啊?】舒雅突然想到了什麼,臉抽了一下,【不會是那個如花吧?】
【少爺,那位小姐不叫如花,她是阜城首富金多寶的女兒金元寶。】
舒雅扶著柱子蹲下了身子,浮翠也蹲了下去,突然舒雅抬起了頭,【哈哈哈哈!金多寶?金元寶?他們家真是好多寶貝啊!】
浮翠一愣,【少爺,你知道她還有個弟弟叫金寶貝啊。】
舒雅一證,【居然真的有啊?這一家都什麼人啊?!】
【少爺,我們現在不是應該想辦法離開這裡嗎?】浮翠一本正經。
【當然了,我昨天就吃了一餐啊,現在還餓著,現在,想不減肥都難了。至於辦法啊。我看我們就大聲叫好了,救命啊!~~~】
浮翠看見舒雅那麼誇張的樣子,拉了拉舒雅的衣角,【少爺,我想你可以在我們過堂的時候叫。】
舒雅看了看浮翠,【也是啊,現在叫沒什麼用啊。】
就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幾個官兵簇擁著一個青衣男子走了進來,官兵打開了舒雅的牢門,舒雅以為是來放自己的,走了過去,可是那個青衣男子居然被牢門絆倒了,直直的就朝舒雅撲了過來。
舒雅還來不及反應,整個身體就倒了下去,等舒雅反應過來,【你?】
沒有想到青衣男子居然一臉無辜,抬起了頭看著舒雅。
舒雅也看了看已經在自己懷裡的男子,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無辜的看著自己,好像被欺負的,被人當成墊背的是自己,好像受到了很大的委屈一樣,在舒雅看來,他就像隻小寵物。
青衣男子趴在舒雅身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舒雅翻著白眼,【如果你可以先從我身上下來再說話就更好了。】
【對,對,對。】立刻就有仆人過來扶起男子,輕輕拍打著他身上的塵土。
舒雅也站了起來,‘太不公平了!’看了眼隔壁的浮翠。
這是個單間的監牢,舒雅當然猜到男子是來找自己的,可是自己並不認識他啊。【喂,那個,你誰啊?】
男子笑得一臉陽光燦爛,【我,我是金寶貝,我姐姐,真的,很不好意思。她不是壞人,真的。】
舒雅一愣,‘金寶貝?!如花的弟弟?長這樣?’有點嬰兒肥的臉上,圓圓的眼睛,挺翹的鼻子,粉嫩的小嘴撅著,好像被欺負的是他一樣。【那我現在可以出去了吧。我快要餓死了。】
金寶貝點了點頭,【你餓了?那我請你吃飯。】
舒雅又一愣,這家都是什麼人啊,又請吃飯?不會沒吃完又跑了吧?鑒於姐弟雷同定理,舒雅還是決定,【浮翠,我們去吃飯了。】
舒雅走在前麵,身側跟著浮翠,金寶貝則帶了一眾家仆跟在了他們後麵。
舒雅隨意走進了一家酒樓,隨便找了個位置就坐了下來,浮翠也坐在了一旁,仆人擦過凳子之後用手絹放在了上麵,金寶貝這才坐了下去,【你要吃什麼?】
舒雅被剛才家仆的舉動嚇到了,‘原來還真有這樣的二世祖啊?開眼了,開眼了!’【隨便,我快餓死了,估計一頭牛都吃得下。】
金寶貝想了想,對仆人A說了什麼,仆人立刻跑開了。
看著金寶貝,舒雅突然想起自己做的那回‘大爺’,好像有點丟臉欸。
仆人很快就端來了一壺茶,倒了三杯,金寶貝拿起一杯,【我姐姐,想,嗯,想,嗯】
舒雅受不了結巴,【如花想做什麼?不是又想我娶她吧?我都說了不可能了,我也沒那個功能不是。而且,】舒雅看著金寶貝撅起的小嘴和粉嫩的小臉,上手就掐了一下,【我比較喜歡你。】
金寶貝手上的茶杯就那樣掉了下去,臉立刻就紅了起來。
【至於嗎?我不就是摸了一下你嗎?你乾嘛一副小媳婦的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