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毒藥送到醫院的時候,我很平靜。 手術室的紅燈滅了,醫生說毒藥的腦部神經已經全部損壞,快活不成了。 我站在病房內,看著他的心跳圖一點點平衡下來,外麵一切的感覺都沒了。 我想身為葉子的我也快要死了。 躺在醫院的時候,易涵來看我,他說,“其實並不是毒藥的錯。” 他想要告訴我一切。 我看著他,什麼也沒說,但我知道他明白了。 “對不起,還有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