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要顯然是比孫家的隊伍先到的,他收拾了一下自己,準備去見他們,隻是他還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他竟然是連這些受壓的人都沒有資格見的人。但是他選擇了出去,因為這是禮貌。
他在外麵等著他們的到來,他聽見了人的說話聲和腳步聲,心裡特彆激動。激動到想要呐喊。他呆著這個北園已經有段時間了,奴隸們也都不和他說話,要不是他每天自言自語,應該已經喪失了說話的功能了吧。
他一直等著,沒有動,知道他看見了那個隊伍,大小姐和小童走在最前麵,最上掛著掩飾不住的笑容。而身後的下人們卻無奈的抬著無數的嫁妝。
他們看見他的時候是有那麼停了一下,因為他有這一頭白發和一雙碧綠的眼睛。小姐停下來問
“誒,你好奇怪,你是這北園的主人麼,你知道我麼?我該叫你什麼?”
這一連串的問題把狐要弄迷糊了,還沒等回答呢。那小姐又說話了
“啞巴麼?還是雕塑啊?”